李路由洗牌,然後這把李詩詩當上了地主。
趙罩開始坐直了身體,李詩詩警惕地把牌放到胸口前。
“啊,詩詩,你的腳好臭。”趙罩看到李詩詩的小腿晃來晃去地,扇了扇鼻子。
“哪有?”李詩詩連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腳,腳丫子上的幾個腳趾頭扭動了一下,李白哥哥在呢,女孩子的腳臭丟死人了。
趙罩趁機就看李路由的牌,李詩詩挪過頭來就發現了,很生氣,也把牌和掉了,“小罩你又偷看,這把不算。”
李路由忍住臉上的肌肉抽搐,手掌拍在額頭上,一直抹了下來,平息自己的情緒,他算是明白了,他猜得不錯,這兩個都沒有牌品,李詩詩喜歡把自己的牌給別人看,趙罩喜歡看別人的牌。剛才那兩把湊巧是她們兩個人一當一回地主,如果當地主的是李路由,那她們兩個就可以合作的親密無間了。
“從這把開始,不管是偷看,還是把牌給別人看,都算犯規,犯規也要把牌打完,犯規的是地主,輸了加倍,贏了不算。犯規的是農民,輸了就一個人輸雙倍,贏了不算。”必須得提出規章制度,要不然這牌一把都打不完。
趙罩和李詩詩猶豫了一會,終於還是決定接受李路由的規矩,不過從來沒有打過不偷看也不給人看的牌啊,不知道怎麼打,沒有多少信心。
“對了,輸什麼的?剛才詩詩說打五塊錢的底。”趙罩還沒有借到本錢。
“五塊錢太多了,一塊錢底的吧。”李路由不想贏小女孩的錢,幹那事也太丟臉了,有一塊錢當彩頭就行了,至於打手心之類的也不玩,李路由被她們兩個打根本沒有感覺。
兩個女孩子都沒有意見,一塊錢和五塊錢對李詩詩區別不大,她缺少父愛母愛之類的,但是不缺錢,趙罩花錢太快,但零花錢也不少,平常也不把五塊錢的牌放在眼裡,現在窮了,打一塊錢的正好。
終於開始正經玩了,趙罩也開始小心翼翼不輕易搶地主了,李詩詩更喜歡和李路由配合打李詩詩。
因為有李路由定下的規矩,偷看也沒有多少意義了,李詩詩和趙罩在艱難地適應了一陣子後,終於自覺地不去偷看了。
當然,趙罩還是輸過兩次雙倍,李詩詩玩了兩把贏了不算的。
“我都借給你五十塊錢了,都輸光了啊?”李詩詩抓著一把零錢,不借錢了。
“再借十塊,我現在運氣來了,把把兩個鬼加炸彈。”趙罩不服氣地看著李路由跟前的十元大鈔票。
“好吧,最後一次了。”李詩詩依依不捨地給了趙罩十塊錢,叮囑她:“贏了馬上還我。”
李路由贏了八十多了,趙罩輸了五十,李詩詩輸了三十多。
借錢打牌翻本,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輸的更慘,趙罩也不例外,趙罩又抓了一把兩個鬼加炸彈,可是零牌太多,忍了李路由兩手,結果他兩條長龍,就剩下一對2在手裡了,趙罩繼續輸,把十塊錢又輸沒了。
“不玩了,我要學習了。”趙罩氣鼓鼓地跳下床,“李路由,你還兼職做鬥地主教練嗎?”
“不做這個兼職。”李路由把趙罩輸的錢都還給她。
大家一起玩牌,本來就是圖個樂呵,如果有人贏了非得把錢還給別人,那多半就玩的沒意思了,下次就不會再叫這人玩牌了,沒有樂趣。
李路由就是要這個效果,讓趙罩感覺玩的沒有意思,下次就不會喊他玩牌了。
“來,繼續,我又有錢了。”趙罩眼睛一亮,又爬床上去。
“到時間了,下次再玩。開始學習。”李路由又只能拍額頭了,他的算盤完全落空,趙罩不吃這一套。
李詩詩看李路由態度堅決,也不玩了,趙罩沒有辦法,準備開始學習了。
李詩詩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