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全數痛快淋漓地釋放出來:〃天空不會永遠有陰霾,黑夜不會直到永遠。〃放飛我們的理想,讓青春復活,激情,再度燃燒起來吧!〃隨著趙馨以幾乎要把腰肢扭斷的震撼視覺動作唱出最後一句時,舞臺四周十數道各色火焰忽然轟的一聲竄起,現場氣氛High到了極點,全體觀眾亦隨著趙馨一起扭動,釋放著體內的激情,體育中心最慘烈的運動賽只怕亦沒有這等狂熱。
原本曲子到此之後,我們應該漸漸放慢旋律,留下一陣餘韻結束的。但我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控制手中的吉他,那股氣息猶如脫韁野馬般猛烈地在我體內奔行,我就如騎在這匹野馬上的人,根本無法駕駑,如停下手指,如同強行剎住韁繩,必定被摔得粉身碎骨。
此舉亦大出雲嘯等人意外,但他們還是繼續隨著我和下去,我的吉他聲中似乎有某種奇特的韻律牽引著他們,儘管事前我們根本沒排練過這奇怪的譜子,卻自然而然地在牽引下跟上了。
趙馨乾脆從主唱的麥克風前走快,擺脫了空間限制的她隨著韻律繼續扭動腰肢,一雙媚眼中散發出如火的熱情,香汗浸透了全身,沿著她雪白的玉頸流下,在乳溝處匯成一股,經過野性的小臍。她發覺自己根本已無法停下,也不想停下,只希望這曲子永遠不要到盡頭的好,這時的每一刻讓人太興奮太痛快了,那個吉他手遠遠超出了她的期望,每次在曲子最末的那一刻她才會感受到最High的瞬間,而現在那瞬間一直都在持續,甚至越來越亢奮。
每個人都以為趙馨的最後一句是最大的高潮,每人想到在那麼極點的高潮中瞬間還能製造更為極點的高潮,這似乎已超出了某些音樂家都無法理解的範疇。
作為製造出這無法理解想象的人,我也根本不明白,只知道我不能停。手中的速度已經達到我無法想象的快了,手指與吉他弦間那迅雷般的配合速度連我自己都無法相信,而這一切都是由那幾欲破體而出的強盛氣息促成的。在這氣息的催動下,樂聲摧枯拉朽地衝破音樂界上一個又一個難以克服的瓶頸,達到無法企及的高度。此刻的我彷彿攀登一座永遠都不不會到頂的高峰,原本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卻在那氣息的支援下達到一個一個新的點上。
觀眾已陷入瘋狂狀態,就像被吉他聲操縱了那樣無法自控,連最矜持的人此刻都已完全放開,用肢體和吶喊來釋放激情。
我的心跳頻率愈來愈快,至少已達到了平時的三倍,似乎隨時都會裂開那樣,體溫迅速上升,渾身猶如被烈火焚燒,卻沒有一滴的汗水,因為它們湧出體外之前就已經被高溫蒸發。我有些恐懼,這樣下去,自己會不會爆體而亡?
幸好我感覺自己近頂點越來越近了,那是一種玄妙的感覺,無法言喻,只能在韻律中感受得到。我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只要過了這一關,就能停止下來。心中一喜,然而當頂點近在咫尺之時,忽然間遇到了一個最大的障礙,我竭盡全力也無法跨越。
那只是一種奇怪的感受,事實上我手中的吉他依然在加速,但那股氣勢卻被壓下來了。體內的氣息連衝幾次,都無法越過,我感覺極為難受,胸中鬱悶得直欲吐血。就在那氣息退卻,我以為它要放棄之時,它忽然轟的一聲,衝破了這個最後的極限,沒人想到能達到的極限。
〃啪!〃我聲中吉他的五根弦承受不住壓力齊齊斷開,碎裂成碎片。我卻如釋重負,那氣息也終在衝破最後一關後衰竭下來,但仍然殘留在我體內,發出強盛的熱量。
我抬起頭來,才發現全場的觀眾已如中魔一般,瘋狂地扭動著,全場兩萬多人,煞為壯觀,遠遠看去就像無數只黑色的小蝌蚪那樣。連趙馨亦是如此,到現在還沒停下來。
雲嘯等較為清醒,叫了一聲趙馨,她才如夢初醒。我們鞠了一躬後,轉身退下後臺。
評委中一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