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輕裳立馬就明白洛雲瑤想做什麼了,她當下便加快御劍的速度,想要擺脫夏淺淺。
然而,夏淺淺伸出手指捏了一個決,一股濃厚的靈力席捲著舞輕裳與洛雲瑤,那股靈力在與舞輕裳爭奪著她們腳下劍的控制權。
“夏淺淺,你不要太過分了。”舞輕裳一邊努力平衡著自己腳下的劍,一邊怒氣衝衝地對著夏淺淺說到。
“我過分?你們當初是怎麼對我的,你那時怎麼就不覺得你們過分呢?”夏淺淺不由得大笑了一聲。自上次那件事之後,風映月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在躲著夏淺淺,她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和風映月說話了。就算是師父也好,那樣她還可以在暗地裡偷偷地仰望著他,可是是那兩個女人,是她們逼得她將自己的心事說了出來。都是她們,害得她連仰望機會都沒有了,她連裝傻的可能都沒有了……
“淺淺,上次那件事是輕裳她們不對,可是你也不能全怪她們啊。畢竟,那是我們的師父,你怎麼可以……”青琉說到。
“你閉嘴,你算什麼東西?”夏淺淺極其憤怒地衝著青琉吼道。
夏淺淺一個激動,手下釋放的靈力卻是失控了,舞輕裳的劍此時變得完全不受控制,當下便把舞輕裳和洛雲瑤甩了下去。
“啊——”
“咻——”兩道身影同時朝著舞輕裳和洛雲瑤掉下去的方向飛去,夏淺淺也是一驚,也連忙朝著那邊飛去。
只見蘇燁懷抱著舞輕裳緩緩地降落在地上,蘇燁低頭看舞輕裳的眼神溫柔的好似要流出水來。
而另一邊,青琉肩膀上扛著洛雲瑤降落在地面上,一到地上青琉就將洛雲瑤放了下來。
“為什麼差別這麼大啊?”洛雲瑤看了看懷抱著舞輕裳的蘇燁,再看了看扛著自己的青琉,不滿地說到,“青琉,你是女孩子嗎?力氣那麼大……”
“好了,都不要鬧了。”蘇燁突然大聲地說了一句,然後,他又轉向夏淺淺說到,“夏淺淺,我知道你因為上次的事對她們兩個懷恨在心。可我想說的是這裡還有這麼多的外門弟子在,你難道想讓更多的人知道你的心事?”
“哼……”夏淺淺瞥了一眼舞輕裳和洛雲瑤,然後接著說到,“以後有得是機會……”
那些隨著洛雲瑤等人一起下山歷練的外門弟子皆是面面相覷,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知道這些師叔是怎麼回事。
此時天色已經不早了,而洛雲瑤和舞輕裳掉落的地方恰好是一個山谷,蘇燁便讓這一行人在此處堆幾個帳篷休息一晚,明早再往京城出發。
是夜。
今夜是十五,天空中的那輪月亮比任何時候都要亮,皎白的月光照射到山谷裡透露著絲絲恐怖的氣息。
洛雲瑤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她只要一閉上眼睛,那個身穿紅衣的女子就會嘴角淌著鮮血出現在她的面前。反正也是睡不著,不如出去看看月亮吧!洛雲瑤在心裡想到。
但是洛雲瑤沒有想到的事,還有一個閒人和她一樣睡不著,此刻正坐在一塊石頭上看著天上的月亮,那個睡不著的閒人正是舞輕裳。
舞輕裳坐在石頭上,仰頭看著天空中的那一輪明月,漆黑如夜的頭髮隨意披散著,一身白衣在皎潔的月光下散發著淡淡的光輝,從身後看去,洛雲瑤總覺得此時的舞輕裳有著說不出的孤獨與無助。
“那時的月亮也有這麼好看,我第一次遇到他的時候。”舞輕裳感覺到身後有人,開口說到,清脆的聲音中有掩飾不住的哀傷。
“輕裳,你……”洛雲瑤本來還想問些什麼,但是舞輕裳卻是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只見舞輕裳走到洛雲瑤的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到,“你怎麼也睡不著,有心事?”
“嗯,想到了水碧。如果不是那件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