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命都要丟掉。”
韓信微微一笑,心想這就是秦國和楚國的差別了。秦人習慣了耕戰生活,生命中最重要的兩件事情就是耕作和征戰。若遇戰事,隨時可以穿上戰甲拿上兵器組成一支虎狼之師。
而楚國就不同了,習慣了宋yù和屈原的文辭詩賦的國度,孕育了中國最早期的làng漫主義。楚人多好自由,崇尚無拘無束的生活,所以當年吳起和廉頗流落到楚國為相之時便感慨楚兵不可用。戰國期間,論人口和地盤,楚國都是數倍於秦國,可卻被秦國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其中主要的原因還是楚人並不適合以軍立國的思想路線,舉國為兵的思想在楚國並不行得通。
所以喜好作戰的項羽自然也不會得到楚人的歡迎了,若不是一場場炫目的勝利光環籠罩在項羽頭上,恐怕楚人早已經譁然了。這些韓信自然心知肚明。
至剛易折,過猶不及,項羽無疑是在用他的天才綁架上整個楚國在進行一場豪賭。
有隨口問了下xiǎo二一些,韓信心中大致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便讓那xiǎo二去忙了。他自己則離開了客棧,一路在街上閒逛,看似無心,其實卻在暗中記住彭城的大xiǎo街道。
到了入夜時分,韓信回到客棧匆匆的用了晚膳,回到房內閉目修養了一會,便換了身不顯眼的衣裳再次潛入了虞府。
虞府看上去和昨日並沒有什麼區別,一樣是防守嚴密,巡查不斷。要知道這裡畢竟是楚國右尹和彭城城守的家中,下人們哪裡會敢怠慢。不過這些巡卒大多都只是普通的軍士,若是防範一般人還是可以,可防範韓信這種高手就成了擺設。
韓信輕而易舉的躲過了守衛,再次潛入了後院秒弋的閣樓。
秒弋的窗戶仍然亮著燈光,看上去和以往毫無兩樣,惟獨有些區別的就是窗臺上擺著一盆劍蘭。這是秒弋和韓信約定的訊號,若是無事則放在窗臺上,若是有事則不放,這樣才能讓韓信心生警惕。
窗臺處的劍蘭依舊靜靜的開著,韓信卻放下了擔心,輕輕的爬上一躍入閣。
虞秒弋正坐立不安的在房中,忽然間韓信從天而降,頓時滿臉歡喜霍得站了起來,上前一把抓住韓信的手。
“我還擔心你今天不來了呢,這不心煩氣躁的罵了不少人。”
韓信卻有些愕然的看向虞秒弋身後的一名少nv,朝著虞秒弋遞過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雪雁這時也注意到了韓信的眼神,便氣鼓鼓的上前說道;“姑爺,你好狠的心,昨天打的我那麼重,哼,虧我還天天在xiǎo姐面前幫你說好。”
韓信盯著雪雁想了一會,這才想起了當年在吳中逛夜市時秒弋身邊待的也是名年紀幼xiǎo的少nv,和眼神這個nv子眉目之間有些相似,想來就是她了,只是從身材尚未發育完全的nv童變成了身材妙曼的聽聽少nv,這倒真不好認出來。
韓信聞言乾笑道:“好了,xiǎo妹妹你別生氣呢,我也是為了安全起見而已。”
雪雁“哼”了一身,撅起嘴來說道;“我不管,反正你欠我一次,以後若是我你都要給。”
韓信被她nòng的啼笑皆非,幸好虞秒弋上來解圍笑道;“好了雪雁,你的好我們不會忘記的呢,現在你去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呀。”
“你幫我去前府看看我哥哥有沒有回府,我有些擔心。”
雪雁鄒了鄒眉,有些不滿的說道;“xiǎo姐,你這藉口真爛,明明是想支開我過二人世界的,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好了,我也不為難你們了,我這就閃。”
雪雁走出閣樓,回頭看著窗戶透出的燈光,想起剛剛兩人被她說破尷尬的場景,心中不由有些好笑。
她雖然只是xiǎo姐的貼身婢n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