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謝文東的時候,中年人還沒什麼感覺,可是他越看越吃驚,最後兩隻眼睛大 睜,結結巴巴地說道:“他。。。。。。他是。。。。。。”
謝文東挺直身軀,面無表情地說道:“我是謝文東!”
其實中年人已將他認了出來,不過聽他親口說出謝文東這個名字,還是顯得很震驚,他身子猛地一顫,幾乎是本能地向後蹭。進攻猛虎幫的分部的時候,謝文東是在場,只是當時場面混亂,中年人根本沒注意到他。
謝文東走近中年人,隨口問道:“告訴我你的名字。”
中年人兩眼直勾勾地看著他,嘴巴張大,扮相沒說出話來。
劉波皺了皺眉,他彎下腰身,甩手就是一記耳光,打在中年人的臉上,冷聲喝道:“東哥在問你話呢!”
“我。。。。。。”中年人反應過來,回手握住被打得又紅又腫過的面頰,顫聲說道:“我叫。。。。。。杜有德。”
謝文東點點頭,並不追問杜有德這個名字是真是假,也不問他 在猛虎幫內是什麼身份;直截了當的說道:";我要知道;猛虎幫的總部在哪裡;你來告訴我。";
聽聞這話;中年人身子又是一震;猛虎幫之所以敢在東北和文東會硬碰硬的對拼;除了準備充分之外;還有很重要的一個原因;那就是將總部搬到國外;遠離東 北;如此一來;無論與文東會爭鬥的結果如何;都不會對猛虎幫造成太大的上海;這也是猛虎幫的護身法寶;現在謝文東問到這個問題;等於是問到了猛虎幫的命 門;中年人怎能不驚駭;他目光飄忽;支支吾吾半晌;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若在平時;謝文東還有耐心和他周旋;威逼利誘的手段都能用一遍;可是現在時間太緊張了;文東會各地的據點;分部都受著猛虎幫的進攻;形勢吃緊;另外他回東北的時間也太長了;擔心廣州那邊的情況有變。
他握了握拳頭;倒退一步;對劉波簡潔的說道:";讓他開口!";
劉波答應一聲;將早就準備好的皮兜拉鎖開啟;向裡面一瞧;裡面又是刀子又是錘子;甚至還有電鑽;杜有德只是瞄了一眼;忍不住打了個冷戰;急聲問道:";你。。。。。你。。。。。要幹什麼?";
劉波沒有理他;在皮兜裡抓出一把錘子;然後對左右的文東會的小弟說道:";把他的手給我安住!";
";是!";兩名文東會的大漢答應一聲;快步上前;兩人合力將杜有德的右臂控制住;並將其手掌按在地上;杜有德意識到對方要做什麼了;他劇烈地掙扎著;同時發出撕心裂肺的叫喊聲;流弊沒有管那些;舉起錘子;對著中年人的食指;猛然就是一錘;惡狠狠地砸了下去。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這一錘子;直將杜有德的半截手指砸了個細碎;後者痛吼一聲;緊接著兩眼翻白;又暈死過去。
劉波令下面小弟繼續取來冷水;將其澆醒;然後他又讓那兩名大漢繼續按住他的胳膊;他舉起錘子;對準杜有德的中指;猛的又是一錘;隨著骨骼破碎的聲音;杜有德再次痛得昏迷過去。
他這種折磨和摧殘;不是任何一個人都能忍受得了的;就連周圍的文東會小弟們都看得心中一陣陣發毛;背後直冒涼氣。
連續砸碎了杜有德的兩跟手指;後者仍不肯開口jiao代;劉波氣笑了;他點點頭;兩眼冒出兇光;從皮兜裡又拿出一把鉗子;接著令手下兄弟把杜有德 的嘴巴掰開;他雙手握著鐵鉗;夾住杜有德的一顆虎牙;手臂猛的用力一擰;只聽卡的一聲;一科潔白掛著血絲的虎牙被他硬生生的擰了下來。。。。。。
劉波折磨人的手段極多;只在杜有德身上用了兩三種;後者就受不了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