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中年婦女說道:“肺癌。。。。好像是晚期!”。
其實我也不確定那中年婦女是不是肺癌晚期,但肺癌我是敢確定的。
“胡鬧什麼?”,想不到我剛說完,那中年醫生就鄒著眉頭吼道:“作為她的兒子,難道連自己母親得什麼病也不知道嗎?”。
“我。。。。。。。。。。。”。
我張了張口想要解釋,可那中年醫生根本就不給我機會,對旁邊的幾名護士揮手喊道:“抓緊時間安排手術!病人氣息越來越弱了!”。
待到護士抬著中年婦女走進醫院後,那中年醫生回頭對我說道:“手術需要你簽字,你跟我來!”。
“我。。。。。。。。。。”。
我才張開嘴巴,中年醫生又吼道:“你什麼你?作為兒子,這時候卻推三阻四,像什麼樣?”。
頓了頓,那中年醫生又繼續道:“跟我來吧!”。
我看著走在前面的中年醫生,鬱悶的搖了搖頭,這種奇葩的事也能讓我遇到,真不知道是我的福氣還是黴氣。
中年醫生醫生一路帶著我,直接上到了上樓,跟著走進了主任辦公室,進去後,他熟練的拿出了簽字表,遞給我說道:“趕快籤!”。
看著簽字表,我籤也不是,不籤也不是。
“磨嘰什麼?年輕人就應該果斷一點。。。。。。。不就是區區肺癌嗎?只要控制的好,照樣可以好!”,中年醫生突然吼道。
看著簽字表,我把心一橫,大不了就是一死,簽了還可能有希望,可是不籤,那中年婦女就只能慢慢的等著死神的降臨。
在簽字表上,我刷刷的幾下,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遞給了中年醫生,問道:“什麼時候手術?”。
“馬上。。。。。。。立刻。。。。”,中年醫生看著我說道,跟著走了出去,可是走到門邊的時候,他又回頭說道:“你可以在我辦公室坐著等,也可以到外面坐著等!如果在我辦公室,那你不要亂碰這裡面的東西!”。
看著中年醫生,我突然發現他其實也不是那麼可惡,笑著點了點,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說道:“我在這裡等就行。。。。。。”。
中年醫生看了看我,跟著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看著中年醫生走出去後,我扭頭打量著他的辦公室,看到他辦公桌上的牌子寫著:蔣靖國。
摸了一根菸,我輕輕的點燃,猛吸了一口,這時候,我看到窗外正好有拖車隊在拖我的車,我立馬起身,拉開窗子,大喊道:“不要拖啊。。。。。。。。。草。。。。。。。。沒聽見老子說話嗎?”。
看拖車隊聽不見我喊的話,我轉身就想出去,這時候突然想起還在手術中的中年婦女;扭頭看了看已經被拖車隊拖上車的跑車,我喃喃道:“算了。。。。。。一輛破產還比人命重要嗎?明天去取出來就是,最多也就是罰點錢!”。
把中年婦女和我的跑車做了一個對比,我始終還是沒有衝下去;怕的就是在手術途中發生什麼緊急情況,如果我在場,也好做一些自己能做的事,儘自己能盡的力。
走到辦公桌旁邊,我把手中的菸頭扔了進去,就在我轉身想坐回沙發的時候,辦公桌上的相框讓我眼前一亮,準確的說是相框裡的照片。
拿起辦公桌上的相框,裡面卡著一個女人的照片,看上去二十四左右,一身的護士服,留著一頭長長的頭髮,彎彎的眉毛。
看著相框裡的照片,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想到了日本大片裡的女主角;暗道:“看這身材和胸部,還真有那味道。。。。。。可惜了。。。可惜不是我的。。。。。。。。”。
想著,我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喃喃道:“為什麼女人總是別人的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