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
“喂,葛利姆喬!”我叫住他。藍毛豹子停下來,身後還跟著四個從屬官。“你們這是要去幹什麼?”
“不用你管。”葛利姆喬冷淡的瞥了我一眼,繼續走去。
這個方向是虛夜宮的大門。莫非他們是要出虛夜宮?這麼一想就通了,他一定是要去現世找一護。
我嘆了口氣。“我勸告你,葛利姆喬,還是不要去現世的好。被藍染隊長知道的話,你可是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葛利姆喬疑惑的瞪了我一眼,眼睛裡寫著“你怎麼知道的?”得不到我的回答後,乾脆像是什麼都沒聽見一樣,繼續我行我素往前走。
算了,這是劇情,我就不要干涉了吧。
“浦原……大人。”伊爾弗特突然開口,視線緊緊盯著小葛的背影。
我嚇了一大跳。這可是伊爾弗特第一次跟我說話,而且居然還是用“大人”這麼尊貴的稱呼。我一時間有點受寵若驚,慌忙應答:“有什麼事快說吧。”
“我想要跟隨葛利姆喬大人一同前去。”伊爾弗特低低說道,聲音卻是不容拒絕的固執。
“不行。”我想都沒想一口回絕。
“為什麼?!”伊爾弗特有些激動的衝我吼道。
“注意點,失態了。”我暗沉的臉色說,“你是我的從屬官,沒我的允許哪兒也不準去。”
我看到伊爾弗特眼裡的光熄滅了。
“你欠我一條命,伊爾弗特。”甩下這句話,我轉身走開。
親親從屬官
第二天清晨,葛利姆喬回來了。四位從屬官全部身亡。
“歡迎回來,葛利姆喬。”藍染端坐於大殿之上,勾起嘴角俯視著表情陰鬱的小葛,“能跟我解釋一下這件事情嗎?”
小葛倔強的低著頭,默不作聲。
“葛利姆喬大人……”一旁的伊爾弗特低喃了一聲。
此後,如記憶中漫畫裡所說的一樣,東仙暴起砍掉了小葛的左臂,並用廢炎燒成灰燼。
身旁伊爾弗特的靈壓忽高忽低十分不穩定,幸好我有先見之明,早就默吟了一個六杖光牢將他固定在原地,否則他肯定會熱血衝頭跑出去砍了東仙的。
“可惡,可惡!”小葛恨恨的大吼著,捂著斷掉的胳膊離開了。
看完好戲的十刃很快各回各家,大廳裡變得空蕩蕩的了。伊爾弗特垂首站立著,長長地金髮擋在眼前看不見他的表情。
我嘆了口氣,撤開六杖光牢。最近變得越來越聖母了,真是沒辦法。
伊爾弗特現在的心情我當然能夠理解。自己一直效忠的大人被費臂踢出十刃,同伴統統身亡,只有自己一人好端端的站在這兒,心裡怎麼會不萌生出苟且偷生的想法。
“活著不是錯。想通之後就回行宮吃飯吧。”我示意戴斯樂和魏格同我一起離開,好讓他一個人靜一靜。
虛圈就是這樣充滿殺戮血腥的啊,或許那一天跟我一起生活的這群破面,不管是戴斯樂還是魏格,都將化為虛圈的沙粒。到那時,我一定會很傷心。
算了,想這些也無用,我還不一定能活到那時呢。
“浦原幽徹大人。”門外突然傳來輕輕地敲門聲。我揉揉眼,從床上坐起來。已經是半夜了,居然還會有人來敲門。
銀也醒了,頗為不悅的握著我的手腕不讓我下床。三更半夜的有男人來找你事怎麼一回事啊!
“浦原幽徹大人。”那人再次在門外喚道。
這聲音雖然有些嘶啞,不過還是能聽出是伊爾弗特。話說他就跟我說了沒幾句話我居然能聽出他的聲音真是不簡單啊!
我迅速披上外衣,開啟門。
伊爾弗特低著頭站在門口,見我出來,立刻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