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被銀說的啞口無言,氣鼓鼓的翻白眼。
這些最平淡的記憶,竟成為他腦海中深深嵌入的全部。
如果說那時的藍染隊長是裝出來的,那他現在倒真的有些迷茫哪一個才是真正的自己了。
“我想要去探望藍染惣右介。”門外突然響起熟悉的女聲。
“不行,他是要犯,明天就要處刑了。”
“哎呀,難道你們沒聽說過他就是我抓起來的嗎?”
“您就是浦原幽徹大人?”
“是是,這回可以放我進去了吧?他跑掉大不了我再抓回來就好了。”
“這……”
“行啦行啦,別婆婆媽媽的,下次我在你們碎蜂隊長的偶像夜一姐前說你們幾句好話總行了吧?”
“那……只能一會”
“是是……”
我磨破嘴皮子才終於說動守衛的死神放我進來。推開門,看見藍染正坐在床上,淺笑著望著我。
他的頭髮恢復原來的樣子,只是沒有戴眼鏡。他溫柔的笑著,像很久以前那個溫文爾雅親切和藹的藍染隊長,笑容如沐春風。
我竟有一瞬恍神,覺得藍染惣右介原本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那君王般的壓迫感,在我心中竟悄悄淡去了。
“藍染……隊長。”我輕喚道。
他突然笑了。“這個場合,就不用叫我隊長了,幽徹。”
剛才那句隊長,是發自內心的。
“明天就要走了呢。”藍染像是在嘆息,仰頭望著那一方天空。
“您……恨我嗎?您後悔嗎?”
“沒有,完全沒有。我還要感謝你,幽徹。”藍染笑著示意我坐到他身邊。
“可是您明天就要死了。”
藍染再一次笑了。“明天是要離開,但不是去死。靈王找過我,讓我去他那裡打工。”
剛才還流淌著淡淡哀愁的氣氛突然之間消失掉了。我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
“靈……靈王?!那個猥瑣老頭?!”
“猥瑣老頭……?”藍染微微皺起眉頭,“我看到的靈王是個瀟灑的中年男子啊。”
我扶額。果然是我的顯像系統沒有升級麼?……可是不管外形怎麼變,也改變不了此人又銼又猥瑣的本質啊!
“藍……藍染隊長……您,決定了嗎?我勸你還是再考慮一下……”我嘴角抽動著。實在沒有辦法想象藍染在靈王手下當打工仔的情形啊!
藍染雖然有些疑惑我的表情,但是還是點點頭。
我肩膀頓時跨下來。“祝您好運……”
這次探訪直接導致當晚我做了個噩夢。早晨起來銀還一直抱怨說我一晚上大呼小叫弄得他都沒睡好。
這個夢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其驚悚程度不言而喻。
我夢見藍染長著靈王那樣的八字鬍,笑眯眯的一副猥瑣表情,和靈王勾肩搭背衝我微笑還說:“幽徹啊~我現在跟靈王成了好哥們哦。有空就到我們這兒做客吧~”
醒來之後驚出一身冷汗。但願藍染隊長您出淤泥而不染……阿門。
十年後
。
真央歷史課。
“浦原憑著她精湛的鬼道,使用了一記六杖光牢將藍染惣右介制服。藍染被抓入獄。在處刑那天,卻突然失蹤了,沒人知道去了哪。浦原封印了崩玉的力量以免禍害世間。之後,在她的努力下,出現了破面和死神和平共處的局面,就像現在。虛圈也再沒有新的破面出生。”露比合上講義,推推鼻樑上的眼睛,紫色的眸子掃過底下聽得認真的學生們,露出不易察覺的微笑。
學生們一個個聽得如痴如醉,都沉浸在這傳奇一般的歷史中。
“哇,浦原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