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一邊言語,一邊放開神識掃過三隻妖鷹,眉頭不由微微一皺,三隻妖鷹體內妖丹之上竟然都被人下了禁制,如今連化形成人都無法做到,看來,應該是洞冥尊者做下的手腳。
“多謝周兄相救,否則的話,我三人早晚要死在這些該死的鶴神衛手中。”
九夜連聲稱謝,目光中帶著幾分後怕之意,另一隻妖鷹同樣是稱謝不已。
凌瑚卻盯著地上那隻妖狐的屍體看了又看,哼了一聲,憤憤不平地說道:“這隻妖狐最是可惡,竟然還想著讓我做它的靈獸,當真該死,對了,那洞冥尊者呢?”
“你們大可以放心,此獠已經被我關了起來,不過,它還有三名弟子沒死,接下來只怕要勞煩三位相助一臂!”
水生輕描淡寫地說道,彷彿捉住洞冥尊者只是隨手而為一般。
九夜、凌瑚相視一眼,目光中難掩震驚之色。
洞冥尊者雖說神通廣大,以天罡煞氣之威還是能夠除去三人妖丹之內的禁制。
神識溝通暗伏在洞府之外一處隱蔽角落中的黑虎,衝其密密叮囑一番,隨後,水生開始一一驅除三人體內的禁制。
足足用了兩個多時辰時間,凌瑚、九夜、以及另一名妖鷹體內的禁制終於被清除一空,水生的兩成法力卻又損耗了一成有多。
“三位道友,洞冥尊者的三名弟子如今。。。。。。如果我等此時離開這裡,讓這三人發現了黑風谷中的異常,肯定會把訊息傳回鶴神殿,到了那時,不但諸位無法為死去的族人報仇,大家想要離開鳴鶴州也是一件麻煩之事,所以,只能勞煩三位道友守在這黑風谷外,見機行事。”
聽完水生的一番吩咐,九夜拱手一禮,說道:“周兄放心,這三人若是一同前來,我等肯定不會打草驚蛇!”
凌瑚卻愁眉苦臉地指著地面上的妖狐屍體說道:“可是我的法寶被這隻妖狐給收了起來。”
水生淡淡一笑,抖手祭出妖狐的那隻須彌珠。。。。。。。
察覺到三人走遠,水生召出蝶衣,衝其叮囑一番,這才伸出取出一隻靈獸袋,把那隻半死不活的黑豹從袋中放出。
此妖體內的真元已被水生吞噬掉了四成左右,如今正好拿來恢復法力。
半天過後,山谷之中的冥霧開始從四面八方向著水生的洞府所在之地撲去,一天一夜過後,方圓數百里之內全部被濃濃的漆黑冥霧覆蓋,伸手不見五指。
水生和洞冥尊者激戰的痕跡頓時被這冥霧給遮擋了下來,不踏入這冥霧之中,根本就不可能發現這裡曾經有過一場大戰。
離著黑風谷出口三百多里遠近,隱密的山坳之中,一處簡易的洞府之內,石几之畔,凌瑚、九夜二人相對而坐。
“九夜師兄,你說此人到底是什麼境界,為何連洞冥尊者這樣的地仙高人都能被他給輕易捉住?”
凌瑚目光閃爍,若有所思地問道。
“這個問題你已經問了十幾年了,我擔心的是,那三人會不會已經發現了異常,把其它的鶴神衛帶過來!”
“說的也是,大哥傷勢未復,若是趕過來之時恰巧碰上了他們,可就麻煩了!”
五天後,一隻翼展七八丈長的巨大白鶴拼命扇動雙翼,驚惶失措地從山谷之內向著谷口外衝去,卻被一隻通體漆黑的巨鷹攔在了面前,不多時,悽慘的鶴鳴聲響起。。。。。。
半個月後,廝殺聲再次從山谷深處的濃霧之中傳出,一名褐袍道士駕馭循光剛剛從濃霧之中衝出,面前卻飛來一枚漆黑的長矛。。。。。。
遠在不知道多少萬里的一間大殿之內,一名相貌儒雅的中年儒生收起一隻淡銀色的八角形法盤,衝著對面的一名黑麵大漢微微一笑,說道:“你也聽到了,洞冥賢弟竟然把潛塵這老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