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血流的男妖沒有錯,但是放眼在我慕小白的眼中,他就是個P!不止他,放眼五湖四海大凡是男妖,放在我眼中都是P。這種東西除了拿來傷心掉淚外,還有的功用就是當做消遣。所以要不想被傷心,那就當做消遣吧。即是消遣,那結婚幹嘛使?可要知道,現在妖界的新婚姻法對雙方財產出臺了一個明確的規定,消除了共同財產,提出了個體產權的概念。也就是說不管他腰纏萬貫;也不論我跟他多少年,他的錢仍是他的,哪天離了我也是一個子兒都甭想得到的。人家都說離了婚的男妖就象鍍了一層金一樣搶手,但我一個二鍋頭的女妖,那拿出去名聲多難聽啊!要想再找那簡直是比登天還難!再說我外公的唾沫星子非淹死我不可。
哎!這都怪現在的女妖精們都太現實了,都想攀權附貴不勞而獲,張開兩腿就想得到財產?沒門兒!所以妖官界那批錢多得擦屁股但卻一毛都不想撥出來的傢伙們出臺了個這麼噁心的政策。而且結婚容易,但離婚手續之繁瑣與艱難那已經嚴重超出了想象。所以這年頭,女妖精們都覺得結婚狠沒有意思狠沒意思。只要一聽某女妖要結婚了,人家都會認為她腦子不正常,是個SB!
所以說就連我外公現在都還只是我外婆的男朋友而已!結婚?那可是妖精天下最滑稽可笑的事了!
所以說人家都說,假如某男妖要取某女妖,某男妖一定是特別特別特別地恨某女妖。所以還有個說法就是寧毀一座廟,也不要跟某女妖成親。
所以說重天果然特別特別地恨我!就因為我破壞了他成仙的好事!
小氣鬼,噁心的妖!惡毒的妖!討厭的妖!我先前對他那一丁點兒的好感瞬間化為烏有,升起了強烈地被羞辱的恨意。一時間怒從心中來,惡朝膽邊生,一腳將那小七踢開,回到屋裡找到一把大砍刀,轉身就朝小七所指的方向奔去。
“慕姑娘,全天下都知道你們的事了,你去了也沒有用啊~啊~”小七無力地嘶喊了兩下蔫了下去。
我一溜煙兒地穿過了長廊假山,還有一些洞洞穴穴這些繞死人的擺設自是不用說,反正就是那種財大氣粗到處顯擺富貴的玩意兒。且到處貼滿了大紅喜字讓我火氣。我抬頭朝那蔦歌燕舞的洞中奔去。但聽得裡面歡聲笑語,歌舞昇平。那重天正在夾在一堆妖精裡面扭著呢,跟發羊顛瘋似地一抽一抽的。
“重天!你出來,我有事找你!”我朝妖群叫道。眾妖譁一聲全停了下來,齊齊望我。
音樂已停,重天還扭得個不亦樂乎。直到桃三公子在旁邊拍他,他才慢慢地甩過頭來,甩甩頭髮眯著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後向樂官揮手說,“你們繼續,我一會兒就來!”說罷噙著笑踩著貓步向我走過來。
笑,笑,笑!還是先前那種笑。但卻是毛毛蟲和蝴蝶,帶給花的感受截然不同的。笑得我怒火攻心。
“什麼事?”他甩甩頭髮問道。我這才發現自己是第一次認真地看清楚了他的臉。帥得簡直讓人厭氣和憎惡。
我朝他舉起砍刀,指向外面說,“能否借一步說話?”
“當然,MY娘子!”
“惡~”我翻著白眼都快吐了。“快打住!打住!你就趁早死了這心思吧。想取我,沒門兒,窗都沒有!”
“這麼肯定?”重天摸摸鼻子。
“誰跟你廢話!”我將舉砍刀的手向上抬了一些。唉,真是,早知道要舉這麼久就挑一個輕點的兵器了。胳膊真叫個酸。
重天吹了下一下明晃晃的刀面一臉無辜的說,“我也不想這麼做啊!”
“那還麼這麼做?”他吃多了還是神經不正常?
“誰叫你沒事砸我做什麼?人家五千年的修行就這麼茲地一下沒有了?”他做了個飛走的動作,一臉傷心地垂頭。
“那個,這個事情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