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峙事態越來越嚴重,甚至出現了原本在封鎖線建立之前就離開平原的年輕人現在又強烈要求返回家園的事情,而且越來越多的病情痊癒的平原人開始在封鎖線的大門集體示威,一方面抗議薩西尼亞官方,一方面儘可能地現身說法,以證明大規模的瘟疫確實受到了明顯的控制。
更有甚者,從東西綿延上百里的封鎖線上,每天都開始發生規模不等的衝擊翻越柵欄行為,駐紮在封鎖線一側的文德里克王**現在只能用疲於奔命來形容,雖然到目前為止還未出現一次成功的翻越行為,但是光是那些負責長途巡邏騎兵一天要換四次馬匹的程度上看,要震懾平原上日趨嚴重的民怨根本就不可能,隨時都有可能爆發民變!
還有個十分有趣的現象也出現了,從北邊封鎖線那邊傳來的小道訊息隨著軍民對峙時的交談變得越來越多,傳播的內容也越來越富有傳奇內容,關於秦新和娜其婭在當地神奇的瘟疫治療方法在軍營裡不可避免地出現了,許多普通士兵甚至是低階計程車官都開始暗地裡觀察留意這些氣色明顯正常的所謂瘟疫攜帶者,私下還在一起討論到底事情是怎麼發展的,那些接觸了薩西尼亞好處的中高階軍官當然是萬分惱怒,對下屬這些行為自然是嚴厲呵斥,但是紙總是包不住火,某些小訊息、尤其是關於援助物資大量地流落軍營,且被高階軍官私分的話題被下級士兵和軍官鬧得沸沸揚揚。
雖然秦新和娜其婭對瘟疫的治療聖水進行了嚴格地管理和控制,但是還是有部分不可避免地被某些精明的人收集起來高價交易,當然,交易的物件肯定不是平原上這些隨時都可以免費得到治療的人,而是那些藏在薩西尼亞、整日惶恐不安的富人階層。每天,封鎖線的某處木柵欄邊上都會出現一群來自薩西尼亞的居民在焦急地等待,這些衣者光鮮的人們在數個小時的無聊等待後就會看見一兩個穿著貧寒但是態度傲慢的人提著一包聖水前來交易,然後以秦新和娜其婭一輩子都無法想象的價格獲得那些被重新分裝過的小瓶子。
軍營裡計程車兵這幾天對秦新的態度可以說是越來越恭敬,不少人每天都會抽時間,甚至是向軍官提出各種各樣的藉口來秦新住的營帳附近溜達,趁機靠在隔離帶上和秦新攀談,這正好投秦新所好,這樣他就可以很方便地瞭解軍營裡、甚至是薩西尼亞發生的任何事情。
“秦閣下,恕我冒昧,我知道像……您這樣高貴的光明教會成員……是不可能騙人的……呃……”
面前是一位小軍官,懶散地靠在木欄邊,身上的鎧甲明顯穿得鬆垮垮的,連頭盔都不知道丟在什麼地方,長劍也隨意地架在一邊,如今正提著一瓶酒邊喝邊吐著酒氣,秦新認得他,是負責專門照看(管制?)自己在軍營生活的小頭目,這幾天不知道怎麼了,老是神秘兮兮地圍著自己聊天,談話的內容大多是讚揚奉承的話,然後就是訴苦。
“分隊長大人……好象您這次又喝多了吧?”
秦新確實不太適應這個大陸出產的酒在人的胃裡轉一圈後又反出身體的那股味道,側著身體,緊皺著眉頭說著,一邊還偷偷地扇著鼻子邊的空氣,企圖加速空氣流通以驅散刺鼻的氣味。
“我……可沒喝多少……嘿嘿……這算什麼……這樣的酒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其實……我們那有閣下您風光啊……那麼有錢……”
小軍官顯然已經語無倫次了,被酒精浸潤菲紅的面部肌肉痙攣抽動著,露出奇怪的笑容,似乎早知道什麼底細。
“您的意思是?”
“嗨……閣下……哎呀,去***,還是叫你一聲兄弟吧……這裡誰不知道你是那邊……”軍官努著嘴,對著封鎖線虛指了一下,“那裡的瘟疫難道不是您和祭司大人治療的嗎……軍營的弟兄們都知道……而且你這次來送信,肯定是要求薩西尼亞撤除封鎖的,嘿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