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水,一邊走,一邊好奇地注視著遠處一大片用白色圍帳圈圍的地方,似乎裡面堆放著數量很大而且很重要的物資,只見一個小隊的文德里克士兵正全副武裝地守在圍帳的出入口,而一串串搬運民夫正絡繹不絕地抗著一包包沉重的大麻袋或是推著一個個大木桶往圍帳裡運。
哇……看架勢好象是軍隊的補給吧,不過,這個軍營怎麼看都不過千把號人,如果是補給的話,那個圍帳裡起碼可以提供上萬人的消耗,難道他們真打算長期在這裡駐紮,那樣可就慘了,總不會是囤積作戰器材進行武力滅絕吧?好象在自己那個時代,在中世紀歐洲,如果有那麼個城市發生瘟疫,通常統治者都採用封鎖加焚燬加武力滅絕的方式來處理……
“什麼人?看什麼看!”
越想越害怕,也越想越好奇,秦新忍不住走到通道盡可能靠近圍帳的地方,伸長了腦袋望裡張望,誰知道被一個放哨計程車兵給喝住了。
“呵呵,這位小哥,我是從平原那邊來薩西尼亞送信的……”
“啊……你……你……快退回去!”
話還沒說完,那個剛還在發威計程車兵一下就縮了回去,驚恐地上下打量著秦新,好象生怕對方一口氣就把瘟疫給傳給了自己,說話的語氣軟了很多,還帶著顫音。
“別怕啊,我沒瘟疫,你們這兒的醫生可都證實了的,要不我跨出這通道給你仔細看看?”
“別……別,有什麼事情你站在那裡說就行了!”
嘿嘿,這下好了,看來我問什麼他就得答什麼了。
“請問那裡是不是在運輸儲備軍事物資啊?你們是不是打算長期在這裡駐紮啊?”
“長期?誰喜歡這個地方啊……把我們從大老遠的王都調來,老婆孩子都幾個月沒見了……”
哦?好象他們並不是薩西尼亞當地的軍隊。
“這也是啊,平原裡面的瘟疫都已經控制住了,難道你們一點都不相信?”
“嗨……城裡的大官們天天都在說瘟疫越來越厲害,可封鎖線那邊的人個個又說瘟疫都好了……你叫我們相信誰啊?”
“什麼?城裡的人說平原的瘟疫越來越厲害?他們怎麼知道啊?難道他們派人去過?”
真奇怪,這些老爺難道真希望平原的人都死絕啊?要知道,從初夏開始的瘟疫已經讓平原的農產品生產受到嚴重破壞,如今已經進入秋天,大量青年勞力翻山越嶺的逃亡,使本來還是糧食產地的平原因為大部分田地勞作停止反而陷入了缺乏過冬食物的危機,還有大量其他急需的物資產品都得不到提供。
“他們敢去?哼哼……”
士兵的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
“這些補給都是提供給你們的?”
“這個……我可不敢說……你還是別問了……”
士兵突然警惕起來,一臉懷疑地看著秦新。奇怪……看來再問下去會讓自己引起人注意的。
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然後微微點頭鞠躬,秦新禮貌地行了個從娜其婭那裡學來的光明教會告別禮,然後繼續完成自己的打水工作。
解出束縛的身體浸泡在清涼的水中,秦新忍不住打了個冷戰,感覺舒服極了,感覺自己細嫩的肌膚在冷水的刺激下收縮著毛孔,搓揉著自己的大腿,驅趕著數日奔波來的肌肉疲勞。
咦……乖乖哦,好象發現自己這幾個月又長高了一點,身體也有了些許變化……這女神身體的青春期發育可真是厲害啊。
洗完澡,秦新坐在桌案的鏡子前輸理著長髮,滴水的髮絲散發著自然的香味,這個氣味就好象是天生的,清淡而幽柔,柔柔地鑽進鼻腔,撫弄著自己的嗅覺神經。看看臉,雖然稚氣未脫,不過出浴之後比起之前更顯得嬌媚,心動之下多看了幾下,自己都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