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果實將被莊園主們剝奪掉絕大部分,而且還沒有任何公民權,除非按照共和國法律完成自己的奴役身份期限,否則他們是享受不了正常公民人權待遇的。
普羅林斯共和國的歷史,就是一部對外不斷進行的戰爭吞併史,相對自由的言論和政治公開,再加上代表大部分民意的對外戰爭造就了共和國權力者崇高的社會地位,而共和國的軍人,也在連續不斷的勝利中成為每個普羅林斯公民心中最偉大的職業。而在該國曆史中,大凡最傑出的政治家和終身元老貴族都出自軍人,所以每個想要步入政壇的青年都會盡量選擇軍人這條發展路線,甚至就連那些奴役身份的人,也希望把握為數不多的機會參加軍隊而擺脫原有的身份。
普羅林斯共和國東部羅斯塔爾省臨海的切裡克城郊外,一座白色典雅的別墅莊園坐落在一處小湖泊旁邊,四面圍繞種植者稀疏的果樹,一座很大的葡萄園緊緊的挨在別墅一側。
遠離交通要道的別墅寧靜而悠閒,雪白色樑柱亭臺式的整體風格雍容華貴。綠草茵茵、花團錦叢,草坪上的於是雕像加工柔滑細膩、別墅四圍的金屬欄柵上的紋路細緻精巧,就連那些不斷穿梭在樹林裡的僕人們,也身穿著精緻的白色綢紗長袍。
葡萄園裡,一串串紫玉瑪瑙般的果實已經累累沉甸,陣陣清香在葡萄架間飄逸流轉,年輕的女僕三三兩兩扶著小梯,小心翼翼地從葡萄藤支架上摘下已經黑紫紅透的葡萄,精心的剪掉那些有礙觀賞的部分,然後像對待精美的工藝品一樣小心地放在大托盤裡。
一位身穿普羅林斯共和國蘭黑色高階夏季軍常服的青年正靜靜的靠在院子裡一座長條石椅上看著眼前的收穫場景,面前的石桌上擺放著一杯紅豔的葡萄酒。
天藍色的短髮、海色的眼睛、白皙的面板、挺拔修長的身體,身體上每個值得留意的細節都表現得那麼完美莊重。只見他輕輕的擺擺手,就從遠處的花臺上走出一位同樣裝束的年輕軍官。
“呵呵……我的格利亞斯將軍閣下……怎麼到了那麼久還站在那裡?”海格拉德斯優雅的把酒杯端到嘴邊,輕匝了一口,然後笑眯眯地看著眼前的棕發軍官,臉上表情親切和善,“是不是覺得這桌上的酒杯少了一隻啊?”
“呃……海格拉德斯閣下說笑了,下官剛來不久,只是看您在想事情,所以……”格利亞斯有點不好意思,習慣性摸摸頭,一身高階將官制服也沒能把他從以前的身份裡剝離開,他就像個小兵一樣靦腆地看著上司。
藉著回首都貝萊德西亞向最高元老院進行述職的機會,格利亞斯在返回西部前線前臨時決定到上司海格拉德斯的切利克城家鄉的別墅走一趟。一方面是看看這個長期休假的上司,一方面他也有重要的信件要親自遞交給對方。不過從一個多小時前進入葡萄園後,他就對眼前的場景著迷了,那位深受自己愛戴的偉大青年執政官正以一種如神的姿態和這個安靜祥和的環境融為了一體,他突然有了一個不想打破這種安靜的想法,只是靜靜的站在遠方注視著,體會著對方身上那種無法模仿的氣質。
“哈!格利亞斯,你回貝萊德西亞述職,可有什麼好訊息啊?聽說你未婚妻現在正在首都舉行一場個人詩詞會。”海格拉德斯又是輕揚手臂,一個女僕送來一直酒杯,然後慢慢地斟上美酒,“好象現在那裡的元老們也正為新一屆大執政官選舉而焦頭爛額,能有希維裡小姐這樣的清涼之風在首都吹過,好歹也驅散一下他們的悶氣。”
格利亞斯傻笑兩聲,表示事情確實如此,也對自己上司如此知曉自己的一些私事感到一絲不安。他現在才明白為什麼這個上司會在西北前線出現最好勢頭的時候突然宣佈回家鄉修養休假,看來這個看起來永遠那麼輕閒淡泊的人也對政治的風向極其敏感,因為在今年年底的九位大執政官換選後,明年年末也將開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