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忐忑地騎馬跟在上司身後,把自己的擔憂講了出來,他不明白為什麼上司會現在這樣的兵力移動,高達一萬三千人的兩個精銳軍團三天之內幾乎全部南下退守王國北方綠洲城市烏爾沃勒堡,不知道是否和現在南方的局勢有關。
“哼!難道現在我們還需要為魯爾西頓的商人們考慮很多嗎?貿易已經中斷了,我不能讓我計程車兵在這片沙漠裡為那些骯髒的狐狸流血!”亞西里的脾氣越來越火暴,這樣的變化從王都瑞林斯堡回來後每天都在加劇,性格也由以前的豪放變得陰沉。
“可是殿下,如果國王陛下知道您把兩個軍團的主力都移出北方防線,會不會……”副官還是不放心,偷偷看著對方古銅色的臉。
“難道你和父王都會以為我要叛變?”亞西里露出了兇光,眼睛死死地盯著副官。
“下官不敢!”副官嚇傻了,趕緊從馬背上跳下,跪在了沙地上,“下官只是為殿下著想,這王都有很多人對殿下有意見,下官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兵力部署被他們抓到口實!”
“是嗎?你很忠誠!但是我不需要你只是對我忠誠,我需要的是對整個斯托克王國的忠誠,而不是單純的一個人!”
亞西里冷言到,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冷笑,眼睛望向了南方的隱約露出綠色的大地邊緣。
父王,如果你聽見你的兒子說這樣的話,你會覺得是背叛嗎?亞西里堅強冷酷的表情下是顆動搖不定的心,他不知道自己和大哥斯道普這樣的商量決定是否是種冒險,用兩個軍團的兵力,在最迫不得已的時候進行逼宮,阻撓可能惡化的國運,這在斯托克王國曆史上將會是最轟動的一個事件。從心裡講,他不願意這樣,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很孝順的兒子,為了父親的國家,自己甚至不惜千里駐紮在茫茫沙漠裡,遠離浪漫的王都、遠離溫情瀟灑的生活,和一萬三千同樣命運計程車兵和沙盜做著年復一年的戰鬥,護送著一隊隊貪婪可惡的各國商人,可如今,正是那些魯爾西頓商人煽動了父親進行一場如賭博的遊戲。
離別王都前和大哥的最後一次談話他一直記得很清楚,斯道普已經覺察到這次南征可能會有很大阻礙,而最後的結果很可能掀起國王父親更大的恥辱感和憤怒,表面上的討伐難免會變成規模更大、曠日持久的南方全面戰爭,這對斯托克王國的民眾來說絕對是災難,他和斯道普無法接受,也不願意等到這樣的結果,所以,必須有一種強有力的手段來強行終止,而這個力量,就是他手中的兩個精銳軍團。
“父王,如果你真的可以達到眼前的目的並感到滿足,或許我和大哥都是錯誤的……”亞西里喃喃自語到。
一揮馬鞭,帶著幾百騎兵飛速地朝南奔去,身後的大漠掀起更高更寬的沙霧,把幾千斯托克王**士兵的身影到籠罩在一片黃色中。
由於部下的傷勢,克里斯汀不得不在半路上耽擱了近兩天,高強度的神力治療魔法幾乎每隔幾個小時就落在傷員身上,好在這些士兵也算身體基礎不錯,除了兩個士兵依然無法靠自身力氣上馬外,其他十一人都恢復的差不多了。
尼奇特等人都對克里斯汀充滿了感激,長期的盜賊生活讓他們知道重傷的下場,就算是在正規軍裡面,一般情況下重傷員都是被遺棄的,難得這個大姐大會如此關心照顧,他們很驚訝為什麼這些在常人眼裡看似都無法救治的人會在兩天內基本恢復正常,對克里斯汀的崇拜也越來越深,也堅定了要跟隨對方的決心,尤其是當他們知道自己打敗了不可一世的亡命土匪後,更是對自己充滿了信心,雖然他們一直搞不明白為什麼開戰沒多久就失去了意識和記憶,但現場的屍體明確告訴他們是自己的武器製造的殺戮。
第三天清晨,在進行了最後一次全體治療檢查後,十一名騎兵基本上都擺脫了傷勢,克里斯汀把兩個重傷員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