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於是最終迎娶了二十歲的菲麗羅爾,尤里美若達則在不久之後成為了宰相拉得維希爾侯爵的新婚妻子。
這對於尤里美若達來說幾乎是個終身的恥辱,尤其是當菲麗羅爾順利地為皇帝產下男嬰後這種憤怒幾乎達到了變態的程度,直到自己的女兒朱麗絲出生後暴躁的脾氣才慢慢緩和下來,不過冷顏的容貌下的心卻變得更加陰沉,她一直在等待機會,想恢復她曾經失去的那份虛榮。
接過父親過世傳下的公爵之位的瓦得魯當然知道這個二姐的心思,從小就最畏懼尤里美若達的瓦得魯現在更是對自己二姐的某些念頭為難不已,尤其是當兩年前尤里美若達利用皇帝小姨子的身份為自己謀得了掌管皇宮內部大小事物的內務大臣位置後,越發覺得自己被尤里美若達拖進了一個難堪的境地,說實話,一個外戚貴族所能達到的能力極限最多不過是和皇室的血緣關係拉得更近一步而已,除此之外,朱麗絲和新皇帝,也就是同為自己外甥的特里希海利斯二世的婚姻結合對自己並沒有多大的意義,一想到這裡,瓦得魯就心裡直犯彆扭,況且當今的皇太后,他的大姐菲麗羅爾從開始就不太贊成兩個表兄妹的事情。
“難道,先帝的去世為是因為她?”瓦得魯身體突然發冷起來。
光明歷2768年1月12日,距今三個多月前,一直身體健壯的凱恩斯帝國皇帝克勞斯特突然在寢宮裡暴病去世,御醫檢查的結果是皇帝為中毒身亡,這才皇宮內部掀起了恐懼的猜忌風波,幾乎一夜之間,凡是在未來幾天探視過皇帝的貴族和大臣都遭到了清洗,宮廷裡大部分侍女也被處以死刑,以至於二十五歲的新皇帝登基後不得不大規模地選拔新宮女。
歷代各國宮廷內部的生死權利之爭在貴族權貴之間並不是什麼新鮮事情,不過先帝的中毒身亡卻讓人根本找不到事件發動的根源,駕崩的皇帝克勞斯特根本沒有同胞兄弟,唯一的妹妹婭琳達公主嫁給了另一門閥大貴族海因里斯侯爵家,至今無子嗣,而其他的皇室親王不是血緣已經隔代就是早被富貴生活腐蝕成安分的酒色之徒,再加上皇帝本身已有一子,所以皇室內外已經沒有了對皇帝繼承權的爭奪因素,所以本著對二姐尤里美若達的瞭解,以她小氣而刻薄的性格,不排除有著因變態的報復心態去謀害皇帝的可能,估計長期被二姐壓制的宰相丈夫也未必真正瞭解自己的夫人心態。
想到這裡,瓦得魯渾身只冒冷汗,四肢開始顫抖,眼睛偷偷地瞟了一眼面前的二姐,覺得對方突然之間變得異常恐怖。
尤里美若達伯爵夫人從弟弟突然變得古怪的神色和動作上似乎察覺到了一點東西,她走近瓦得魯的身邊,用手碰了下對方的肩膀,這一舉動幾乎驚地瓦得魯跳起來。
“幹什麼!怎麼嚇成這樣?不就是皇太后嘛,她現在只能擺著太后的架勢在宮殿裡裝模做樣的過日子。”說完,尤里美若達伯爵夫人又冷冷地看了眼身體發軟的弟弟,突然像感應到了什麼一樣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在想什麼!?難道你以為是我對皇帝下的毒!你這個笨蛋!”
瓦得魯終於支援不住了,身體一退,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哆嗦地掏出一張手絹擦拭額頭淋漓而下的汗水。
“皇帝去世前進一個月的時間我都沒進入過皇宮,怎麼會是我下的毒,你也不想想,那個老東西死了對我有什麼好處?不然我何必費盡心思要把朱麗絲嫁給特里希海利斯。”
“是!是!啊,不是!不是!”
瓦得魯都語無倫次了,像使用“老傢伙”這樣對先帝大不敬用語的話從自己姐姐口中發出來又讓自己幾乎窒息。
“行了,我已經累了,皇帝陛下還在外面呢,我可不能讓那個女人趁我不在的時候勾引皇帝,你儘快搞清楚她的真實底細,如果確實如你所說的只是個普通女人,乾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