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了個頭在外面。
衛兵這才放心下來,一步三回頭的走出了帳篷。
海格拉德斯回頭笑了笑了,做了個無可奈何的手勢,拿過一張椅子做到了床前。
“神使大人今天看起來不舒服啊,需要在下叫軍醫來嗎?”海格拉德斯認真地看著少女的眼睛,極其溫柔地說著。
又這樣看我……要不是看到你是什麼什麼官,對戴林梅莉爾有幫助,我早把你給轟到天上去了!蒂娜心裡想著。
“不需要了,謝謝……你到底想怎麼樣?怎麼老是纏著我?我早知道你是個大色狼,就死了這條心吧!”蒂娜也豁出去了,把想到的話丟了出去,一副你休想的表情。
海格拉德斯一怔,似乎對方這樣溫柔氣質的少女是不會說出這些刺耳的話的,而且在他印象中,幾乎沒有一個少女會在和自己見面的時候如此戲謔自己,這不光是因為自己身份的問題,更多的是自己從沒有使用過強迫和下流的手段來奪取對方的身心,這色狼一詞,倘若自己稱呼戲謔一番還可以,若從別人口中傳出來,自己可是萬萬個不接受。聽到這番話,海格拉德斯一下子就失落起來,覺得心裡怪怪的,有種刺痛,這樣的感覺以前從未有過。
海格拉德斯的笑容淡了很多,他要堅持自己的形象和習慣,於是站了起來,說道:“既然神使大人身體不好,在下也只有告辭,如果可能,希望這次戰鬥能借助神使大人的魔法,早日結束文德里克王國的動亂。”
說完,突然拉過對方胸前手一隻緊抓住被子邊緣的手,不可阻擋地給了個騎士吻手禮,然後瀟灑地一甩披風走出了帳篷。
呆了,被對方送開的手還保持著原樣,身上被子因為失去了固定而滑了一半。蒂娜就在剛才被對方一吻那一刻,身體又出現凌晨時的反應,只是這樣的反應淡了很多。
看來自己又多了個難纏的物件,先是娜其婭,然後是自己被誤認的光明神使身份,接著是戴林梅莉爾公主,最後還出現個海格拉德斯,三個人,任何一個都會把自己再逼死一次。不過認真想來,自己到底是喜歡女人,還是喜歡男人呢?或者換種說法,自己到底是能被女人接受,還是能被男人接受呢?蒂娜茫然地睡在床上想著。
日落的時候,薩西尼亞城在修羅特的指揮下打退了聯軍無數次瘋狂的進攻,聯軍被迫結束了第一天的攻城戰鬥,撤回了營地。聯軍在四個方向的戰場上總共丟下三千八百多具屍體,還有不下兩千人的傷員送回了後方,值得注意的是帝**的陣亡人數居然超過了兩千,相反,普洛林斯共和**陣亡人數還不到三百。修羅特指揮的薩西尼亞城防軍也在第一天的惡戰中損失了兩千七百人,且半數以上都是傷員,戰死者不到一千人,這樣的損失比例對修羅特來說還是比較容易接受的,只是唯一讓他感到不自在的是城北的戰鬥,寬長的城牆出現了大面積的鬆垮現象,城頭的許多防禦設施都受到了嚴重的毀壞,尤其是威力巨大的投石機,在一天來的壓制攻擊下損失了一半多,還因為對方有效的防禦浪費了大量的遠距離攻擊武器。
夜晚了,月光照耀下,城下一片狼籍。一片片身穿鎧甲計程車兵以各種姿勢或匍匐、或側臥、或仰躺地佈滿了城牆下的平原,明亮的月光從那些鎧甲上發射出一片片銀色,似乎他們都在熟睡,安詳的甚至聽不到一絲呼鼾聲。
修羅特嚴肅地沿著城牆四處走動,在他眼裡,盡是疲憊計程車兵們睏倦的身體和那一部部快散了架投石機和巨弩,角落裡不時地傳來傷兵的呻吟,甚至還是小年輕士兵的哭泣。士氣,並沒有因為一場成功的防守戰而有所提升,幾乎所有的人都深陷在一片末日的恐懼中。
嘆了氣,悄悄地轉到南方城牆上,去巡查他最關心的部隊。自己統帥的三千驕傲騎兵在遭到連續損失後不滿兩千,如今,這些驕傲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