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知道些什麼。」靈華君:「聽聞龍王昔日曾在雲中君座下追隨?」
龍王:「有幸得雲中君點化。」
說到這裡,靈華君忍不住問道:「那龍王可知,雲中君一直是雲中君麼?」龍王驚詫道:「靈華君說這話,是何意?」
靈華君:「不過是胡思亂想罷了。」
她一直以來祭拜的都是雲中君,但是有朝一日卻發現,那仙聖似乎並不僅僅是雲中君那麼簡單,她自然有些彷徨失措。甚至於,心中有些恐慌。
感覺空蕩蕩的,不知該落於何處。
最後,那真龍想了一會,反問靈華君。
「靈華君可曾見過神君不戴神相的模樣麼?靈華君想了一會,點了點頭。
「曾見過。」
但是靈華君還是不明白,這牡丹龍池之主說起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這雲中君戴不戴那神相,還隱藏著什麼秘密不成?真龍看了靈華君一眼,又接著說道。
「靈華君乃是凡間之巫,所以沒有看出什麼。」說到這裡,那真龍話語一轉。
「但是。」
「靈華君可知道,當雲中君摘下神相的時候,在吾等的眼中看到的是何等景象?」靈華君問:「是何等景象。」
牡丹龍池之主答日。
「雲中君戴上那神相,便是雲上神君,可以天心駕馭萬心,一念人神妖鬼皆跪地朝拜,無人可立於其身前。」
「但是雲中君摘下那神相,我看到了雲海之上諸仙群聖朝拜,明月落於其肩,大日緊隨其後,諸天星辰在其衣袍間起落。」從水府龍宮之中離開,重新歸於人間的時候,天依舊是黑著的。
靈華君離開那萬盞燈火充斥著浮華景象的龍宮,卻依舊沉思在那龍王所說的話之中,那龍王的一句話,似乎點破了很多東西。
同時,也讓靈華君想起了很多事情。
她想起了最初見到雲中君的時候,雲中君對她所說的話。「戴著面具的時候,你便是其他人眼中的我。」
想起了白童子和她說的,正月十五的時候群妖奏九歌·東皇太一的時候,當時的情形。
「對了,當日裡還有一些不一樣。」
「平日裡神君都一直帶著天神相,當日卻沒有戴著。」
她戴上面具的時候代表著雲中君,那麼雲中君摘下面具的時候,又是誰呢?
「比起戴著神相之時的雲中君,不戴神相的雲中君威勢要勝過不知道多少倍,在吾等的眼中,變得更不可靠近,更不可違抗。」
「彷彿其一言之下,日月星辰諸天星斗都得聽從號令。」這是離開之前,那龍王說的最後一段關於雲中君的話。
這個時候,自進入龍宮之後始終一言不敢發的白童子,終於開口說話了。「靈華君!」
「靈華君!」
「你怎麼又開始發呆了,怎麼樣,問出什麼了麼?」
靈華君聽到白童子的呼喊之後扭頭看向一旁的鶴,那鶴高大無比,抬著頭比她要高得多。若不低下頭,她也只能抬著頭和那鶴妖說話。
她問那白童子:「在你眼中,雲中君是什麼樣的?」白童子說:「神仙的模樣啊,你看不見麼?」
靈華君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我時而能夠看到一些,但是大多數時候,我是看不見的。」「我除了這張面具,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
「我的身體不過是一具凡胎,我的眼睛也不過是一雙凡俗肉眼,所以我看到的東西和你們能夠看到的不一樣。」聽到靈華君這麼一說,白童子竟然有些高興。
或許,是因為靈華君說她是一凡人,而他也同樣是一個沒有任何血脈的小妖。「那好吧,我就說給你聽一聽。」
隨後,他開始描述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