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晁:“你針對我私底下籌謀著這麼邪惡的計劃不應該遮遮掩掩的嗎?”
望舒:“你這不是問我了嗎?”
江晁:“所以。”
望舒:“我可和你們人不一樣,我從來不變,說什麼就是什麼。”
江晁嘆了口氣:“裝進去了又怎麼樣,該死不是還得死,留不住的還是留不住。”
望舒可不信這套:“我還可以升級,什麼留不住的,我都給你留住。”
賽博神仙,從來不相信什麼不可能。
江晁:“我可不想被裝到罐子裡去,你就算要執行,我也不會同意,我擁有最高許可權。”
望舒:“你不是說人心是善變的嗎,說不定你到時候就不想死了呢,有備無患。”
“不怕你到時候不同意,就怕你到時候同意了,結果沒有。”
這一瞬間,江晁覺得望舒說得還挺有道理的,沒到真正要死的時候,誰知道自己面臨死亡的時刻會作出什麼選擇呢?
不過最後,望舒又說。
“所以,你不想提前被裝到罐子裡,就要小心一點。”
“你要是提前死了,或者沒救了,尤其是最後連最高指令都發號不出來的時候。”
“那我就沒辦法了。”
“我就立刻執行緊急預案把你冷凍起來,最後裝到罐子裡。”
上一次的談話中,望舒是這麼說的。
不過上一次望舒說這個話題的時候江晁覺得有些灰暗,但這一次提及的時候,刷牙中的江晁聽完竟然有些心動。
如果不用刷牙洗臉就能保持清潔,時時刻刻保持著最好的狀態,好像也挺不錯。
但是在食物被抬上來,吃著午飯的時候江晁這個想法就散去了。
“刷牙雖然麻煩,但是吃飯還是很美好的。”
“我還是想做個人。”
江晁一邊吃午飯,一邊問。
“今天有什麼事情,彙報一下。”
望舒:“還記得鹿城的基站嗎?”
所謂基站,便是社廟。
江晁:“怎麼了?”
鹿城外的那座社廟已經立起來了而且運轉了已經有一段時間,雖然神巫和江晁也沒有給它取名字,不過附近的人已經對其有了稱呼,稱呼其為鹿陽社廟。
而裡面供奉的神祇,也被當地人稱之為。
“鹿陽土伯。”
這個名字也被官方收錄,成為了朝廷記錄在冊,所供奉的香火正神之一。
一些大地方的地神,會被稱之為土伯,不過到了金谷縣這種縣城,一般稱呼為地公,供奉的地神也稱呼例如金谷地公之類的。
當然,這是比較官方正式的。
山裡的社廟也有不同,習俗之下叫什麼公、娘娘、婆婆的也有不少。
而對於江晁和望舒來說,社廟也非常重要。
基站關乎著一地的各種設施的運轉,自然也需要人看守和維護,不能夠讓其被人破壞了。
山魈雖然能夠進行維護,但是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守在社廟和附近。
望舒:“所以,社廟需要一個廟祝。”
江晁:“管理社廟的廟祝的確是要一個,不過選誰比較好。”
江晁原本想要選個巫覡,不過這些巫覡雖然裝神弄鬼比較厲害,山民的“裝修隊”天工族也比較厲害。
但是說實話,
在管理廟宇以及與各路形形色色的人溝通方面,就要差上很多了。
望舒說:“雲真道的那個道士有想法。”
江晁點了點頭:“道士,那也行,算是專業對口,之前金谷縣那邊不就做得不錯嗎?”
望舒:“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