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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齊頭並進。老子講陰陽,說任何事物都可以析分為相互矛盾、相互制約,又相互促進的兩個方面,孤陰不生,獨陽不長,欠缺其中任何一個方面,事物都無法進步。那為什麼你獨獨要輕忽神通,認為隨著道德的精進,神通就自然能夠獲得呢?

我如今也噴不了火,也劈不了雷,只有防禦之能,而毫無進攻之力,你還打算讓我去探遺蹟?還打算我將來上天滅祟?未免有點兒緣木求魚了吧。

安期生聞言,面上青光一現,似乎頗為惱怒,好在很快就把氣給壓下來了。他安慰張祿說,你這回去探遺蹟,只要能夠自保就行啦,還需要什麼進攻型的法術神通?等你達成結丹的境界,我當然會教授你法術神通,又不是說讓你一輩子做個理論家,不能實幹——“先修性命,再學神通,可事半而功倍也。先修神通,再定性命,必事倍而功半也。”完了一甩袖子,說你也別廢話了,也無需什麼準備,這就趕緊去探遺蹟吧。

其實張祿也並非絲毫不懂法術神通,但大多是他在裴玄仁離去以後,讀書自學成的材,安期生則基本上不教。他本打算再定定神,先寫下幾十道符籙傍身的,可惜安期生完全不給他機會和時間,只是簡單地下命令:站起來,跟我走。直接把張祿帶入了最內部的洞穴。

這個洞穴是安期生日常打坐之處,輕易不放張祿進來。洞穴不大,也就七八個平方而已,高約兩丈。就見安期生大袖一擺,原本平整的洞壁突然顫動起來,隨即開啟了一道約摸一人高、三尺寬的石門。

安期生當先而入,張祿趕緊在後頭跟著,進去了一瞧——臥槽,這又是啥地方了?!

石門內是一片巨大的空間,完全不象在山腹之中,卻好似來到了山洞之外。進洞前逗弄老兔子的時候,還是大白天,但這石門內卻昏暗幽藍,彷彿有璀璨的明月映照。可是張祿抬頭瞧瞧天上,一望無垠,無星無月,也不知道光源是從哪兒來的。

石門內側是一塊小小的平臺,將將足夠二人踏足,四下一片空茫,隱約似有山巒峰岱之形,但模模糊糊的瞧不大清楚。張祿探頭朝下一望,幽深無底,也不知道有幾百幾千丈高。

安期生雙臂一張:“此即天柱之舊跡也。”

張祿就問了,那我該怎麼走才是呢?遠方那些山巒,究竟哪座才是女媧遺蹟所在?還是說那遺蹟在咱們腳下?我又不會飛,要怎麼才能抵達彼端或者深淵之內?要不咱們先出去採藤條結跟繩子吧。

安期生笑道:“休以汝眼觀,且以心探索,其途自見。”

於是張祿微閉雙眼,神識外放,尋找可能存在的前進途徑。然而他還什麼都沒感應到呢,突然間背上遭安期生一搡,身子不由自主地就朝前方一個踉蹌,隨即腳下一空……

啊呦不好,那廝要謀財害命!難道是我勾結張堅的事兒發了不成麼?!

第五十七章、阿拉丁的故事

張祿站在大扇的落地窗前,悠閒地眺望著這座城市的全景。

他穿著深藍色的圓領短袖t恤、乳白色休閒西褲,沒穿襪子,登一雙深綠色沙灘鞋——搭配有點兒詭異,但是絕對舒適。髮髻早就剪掉了,直接剃了個板兒寸,下巴上曾經惹出禍端的鬍子也終於可以颳得乾乾淨淨,此外鼻樑上還架一副變色平光鏡。

左手端著托盤,右手拇、食二指拈起雪白描花的骨瓷杯來,湊到鼻端,微微一嗅,一股略帶苦澀的清香就直透腦海——啊,自己多少年沒有喝過咖啡了?這玩意兒有的時候不會去想,還會覺得不如可樂,真等喝不上了,卻難免日思夜思,念念不忘啊。

張祿抿了一口杯中的咖啡,微闔雙目,任由那苦澀如藥而潤滑如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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