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他,但受傷在所難免,若被寒氣侵入氣脈,估計戰力就得折損一半兒。危急之際,他只好斷臂求存,左臂猛地圈轉回來,護住心竅。但覺一股寒意從小臂上透**道,直向大臂、肩膀襲來,動作就此一僵,隨即掌力就狠狠地夯在了他的胳膊上。
“喀”的一聲,張祿心說完,我臂骨斷了……其實臂骨斷折不算什麼大事兒,以天垣世界的醫療水平(主要是外科水平),及時正骨、敷藥,不但好得很快,而且基本上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問題臂骨雖斷,其力未衰,他的胳膊根本就扛不住嘲風這雷霆萬鈞的一擊啊,反過來狠狠擊打在自己胸口……
嘲風這一掌是拼了全力,本欲將張祿立斃掌下——當然啦,可能性並不是很高——見他以臂遮護,掌風便略略一變,有三成力改轟擊為按壓,勢要以張祿之臂,擊破他自己的心胸。據嘲風估計,這一掌未必就能把張祿給廢了,但足夠打得他口吐鮮血,真氣逆行。
光斷他一條胳膊管什麼用啊?那又不是他執劍的右臂。要直接傷了他的氣脈,才能削弱對方戰力。眼瞧著另兩人戰意不高,只要能先重創了張祿,便可立於不敗之地。
張祿就覺得自己的胳膊就跟叛變投敵了似的,帶著一股大力直向胸口襲來。“喀”之後就是“啪”,本已無力的左拳正中自己心臟部位……可是,為什麼所擊如中竹木,而非皮肉呢?哦,對了,那是藏在懷裡的青景符。
無窮大力直湧入青景符,張祿就覺得眼前一黑……不,不是一黑,而是就此墮入了黑暗之中——我是死了麼?不至於這一掌就要了命吧……難道是被擊中什麼秘孔穴,結果瞎了?啊呸呸,都是那可惡的拳王,思路一不小心就掉北斗世界裡去了……不對,嘲風並未乘勝追擊,身周也無激烈鬥氣——我特麼的究竟又怎麼了?!(未完待續。)
第三十二章、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支援4 換了一個人,遭遇這種神異的事件,墮入如此詭奇的境地,就算不瘋逼,估計也當場傻了——就跟初見拳王巨掌從天而降一般——但對於張祿來說,他都已經司空見慣啦。腦袋裡瞬間冒出一個念頭來:
日,老子又穿越了。
說不定全宇宙也沒誰象他這麼頻繁穿越過,在不同的時間、空間中來回亂轉——哦,考慮到自己並不是地球飛昇的第一人,或許前輩拳王和三無和尚的成績更在自己之上。他的雙眼逐漸習慣了黑暗,大致得以判斷出,自己是身處一條巖洞之中,向前向後,洞窟都綿延漫長,不知道通往何方。
張祿竭力凝定心神,首先倒提劍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肋骨還略微有些作痛,但傷勢應該並不嚴重。奇怪的是,遭此重擊,懷裡的青景符貌似還好好的,順手掏出來,拇指和食、中二指用力一捏——
以他如今的指力,哪怕是精鋼所鑄的牌子,左右不過一分多厚,就算掰不碎,也該捏彎啦,然而那青景符似為木製,卻竟巋然不動——果然是神異之物啊,就是它救了自己一命吧。
重新揣好青景符,張祿還劍入鞘,空出右手便來處理左臂的傷處。臂骨當中折斷,還好不是粉碎性骨折,忍著痛接好了斷骨,卻找不到合適的物品做夾板,只好先敷上傷藥,扯碎衣服(反正前襟早都爛啦)做成繃帶,給吊垂在脖子上。
化淤鎮痛的傷藥總是隨身攜帶的,此外他還掏出初次穿越玄奇界得賜的草還丹,直接和著唾沫吞了下去。至於剛從睚眥等人身上搜出來的藥,還沒有鑑定,當然不敢亂用。
勉強處理好斷臂,張祿闔上眼瞼,靜靜地感應這條曲折漫長的甬道。貌似背後隱約有細微的響聲傳來,還有略顯潮溼的氣流湧至,他覺得那邊是出口的可能性非常之大,於是轉過身,摸黑前行。
行不多遠,忽然在黑暗中瞥見洞壁上插著一截短木,根據常識來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