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部分 (第2/4頁)

張祿原本就釋放出神識在那空冥子身上,此刻隨手這麼一指,幻術當場發動。空冥子略一恍惚,忽見那些俗人全都暴跳起來,個個瞪著血紅的雙眼,咬牙切齒地就撲了過來。他初始並不在意,大袖連擺,就想將這些俗人都殛作飛灰,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竟然絲毫也產生不了效果,眼瞧著一排排汙黃、殘缺的牙齒就到了自己脖子旁邊兒了……

空冥子這才慌了,想要後退,卻發現雙腳如同被黏在了地上似的,竟然沉重無比,一步都挪不動,急忙高呼師弟們來救,卻光是張張嘴,發不出一點兒聲音來。隨即頸側一痛,已被一個俗人咬中,接著是胳膊上、大腿上……

空冥子努力抬起手來,想要推開趴在自己身上撕咬的那些如同鬼魅一般的俗人,可是卻猛地發現自己的手上鮮血淋漓,皮肉被撕裂得如同破布一般,竟然露出了裡面的森森白骨……他喉嚨中發出“荷荷”的呻吟聲,隨即一張醜惡的面孔迫近自己,左眼一痛,然後右眼看到那俗人的嘴裡竟然銜著一枚帶血的眼珠……

極度驚駭之中,空冥子本能地自丹田中匯出全部真氣,從四肢百骸之中疾射出來,真氣如有形質一般,就象從他面板中透出了無數道金光,那些正在噬咬自己血肉的俗人遭逢金光,便即瞬間化為烏有。再一定神,就見那些俗人仍舊簌簌戰抖著跪在前面,而那名最後跟自己說話的洞玄派弟子卻正戟指指向自己——

他當即就明白過來了:“是迷門,是幻術!”

張祿微微而笑:“不錯,明人不做暗事,正是在下所施的幻術——遭別人殺戮的感覺可還好嗎?自身化為螻蟻,請問閣下又有何感想了?”

空冥子眼前一黑,突然間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只聽張祿又道:“你自惶急散功,從此和俗人也沒有什麼分別了。我倒不必殺你,且看你異日為誰所殺。”

清玄世界的術修能夠在生死關頭逼出全身真氣,以與敵人同歸於盡,關於這點,還是張祿在文遺山的筆記中得著的資訊。當然他一開始並沒有料到空冥子會急著散功,本打算先用幻術讓對方好好品嚐一下被俗人圍攻、噬盡血肉的滋味,到時候你要不瘋,我再動手宰你也還不遲啊。可是既然對方已然散功,等同俗人一枚,張祿就覺得——他這會兒估計活著比死了還難受呢,倒省得我髒了自己的手。

空冥子跌坐在地上,嘶啞著嗓子大叫道:“為何害我?為何害我?!”他幾名師弟這才覺出不對來,趕緊上來檢視師兄的傷勢。空冥子只是大叫:“同為修真,為何害我?……為我報仇,為我報仇啊!”

一名道人怒目圓睜,朝著張祿就是一抖袍袖。張祿揹著雙手,施施然後退,旁邊兒風赫然本能地頂了上來,長劍出鞘,在自己身前一劃,就此化解了對方的功勢。那道人見一擊不中,急忙從腰間抽出拂塵來,疾指風赫然。

拂塵上雲氣繚繞,瞬間便將風赫然全身都包裹住了。但那也只不過短短一瞬而已,就見劍氣縱橫,撕裂雲霧,風赫然隨即邁步而出。另一名道人正待衝過來相助,黎彥超猛地躥近兩步,雙刀在胸前交磕,一道閃電從刀身上疾射而出,就在那名道人面前的土地上犁出一道寸多寬、尺多深、丈多長的深坑來——

“誰敢上前?!”

那道士嚇得匆忙抽腳後退,面色慘白。

張祿心說黎公子這招也不見得有多厲害啊,按道理並不足以震懾群小。若光論境界,己方三人都是金丹,唐小姐可能略略強一些——先不算自己——對面則很明顯還有一個元嬰,其餘也都是金丹,人多對人少,明面上未必就沒有勝算。可是眼瞧著那些道士臉色全都變了,身子也開始打抖了,扯著渾身發軟的空冥子直朝後面退。

你還真別瞧不起洞玄派,敢情上清派的術修一樣色厲內荏,有派頭沒膽子……

當然啦,真要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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