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動靜。老道自命即便戰不下上官橫,有我牽絆,也不會教他輕易得手,但那廝被隨主尊為國師,必不會孤身前來,就怕三名弟子攔不住他的黨羽。若有四位相助,或可保得金鼎不失。”
張祿心說日,我怎麼沒考慮到這個問題就好比歐陽峰盜武穆遺書,他不是一個人啊,身邊兒還有侄子歐陽克,以及沙通天、彭連虎、靈智上人那一夥哪金輪法王往赴大勝關,也不是一個人去的,還帶著弟子達爾巴、霍都他們人隨朝第二高手,深入敵境,難道就一個人孤身前來?他就不會帶幫手嗎?
不過這也不能說完全是自己的錯,因為同伴們都對那個上官橫不瞭解啊,要聽孤鴻道人說起,才知道他被隨主尊為國師。國師出行不得前呼後擁嗎?這要是個忍者,也說不定偏偏就一個人來
本以為有孤鴻道人攔住上官橫,己方便有機會保住九靈金鼎,可是如今再一琢磨,你還不知道上官橫會帶多少人來呢,又都是什麼境界。敵情不明,這仗根本就沒法打啊
正自垂首苦思,就聽黎彥超問道:“景陵守備情況如何?”
孤鴻道人苦笑道:“只有半屯之卒,兩百來人,多是老弱病殘,不但久不訓練,而且器械也都不全。普通山間草寇,自然不敢冒犯景陵,而若有心發掘,即便老道幾個弟子過去,便能喝退眾兵了他們還未必敢上報,反而可能盡力把事兒給掩蓋過去”
唐麗語恨聲道:“豈有此理!先皇陵寢,怎敢如此輕忽?!”
張祿心說你瞧朝堂之上,人連守住這半壁江山都不熱情呢,上行下效,你怎麼好苛責這些守陵的小兵?不過他突然眉頭一擰,計上心來:“如道長之言,不必等上官橫來,即便咱們悄悄前往,也有機會盜出金鼎來?”
孤鴻道人先是點頭:“正是”隨即雙眉一軒:“封先生這是何意?”
張祿笑道:“從來沒有千日防賊的,也不知道上官橫何時到來,咱們難道一直在景陵附近等下去嗎?況且以上官橫之能,只怕道長的尊徒未必能夠及時發現其蹤跡,即便發現了,也未必能及時報出信來,則金鼎必失!為今之計,只有咱們先掘開景陵,把金鼎移往它處,才能挫敗上官橫的奸謀!”
孤鴻道人連連搖頭:“先帝陵寢,豈可妄動?這是死罪啊!”
風赫然撇嘴道:“欲有所得,必有所失,不如此,真未必能夠保得住金鼎。難道道長就眼睜睜地瞧著蠻賊把金鼎盜走,把九靈秘法給學了去嗎?別說咱們在這兒枯等,未必就能及時出手相阻,即便相阻,就咱們幾個,也沒有必勝之算。還是張封兄所言,是釜底抽薪之計。”
孤鴻道人雖然面露猶疑之色,卻還是搖頭不止。
張祿說不如這樣吧,道長你不必要摻和此事“我等不怕盜陵重罪,你只要把景陵周邊環境、墓門所在告訴我們,我四人自去轉移金鼎便是。”最重要的話他沒說出口:我們就根本不是戴朝子民啊,你不忍心發掘先帝陵寢,我們可沒那麼多顧忌。
風赫然連連點頭:“封兄此言是也。”也開始搖唇鼓舌,幫著一起勸。孤鴻道人天人交戰半晌,突然間伸手一拍桌案,“啪”的一聲,封住了張祿他們的說辭,然後揚聲招呼:“利舟,你進來!”等弟子開門進屋以後,孤鴻道人長身立起:“你將相關景陵之事,備悉說與這幾位聽老道先告退了。”我不摻和這事兒啊,連情報我也不會給你們就讓我這個徒弟來背黑鍋好了。
利舟一頭霧水,當即躬身遵命,於是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全都告訴了張祿等人。四人隨即商議,即便守陵的軍官怕背黑鍋,不敢把實情上報,咱們也還是儘量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