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留、朱世豪還有趙全,都被嚇了一跳。
三人心裡都有些不爽,因為他們剛才正說的興高采烈,彷彿個個都封侯拜相,在大晉一手遮天一樣。
楊留皺著眉頭說,“錢懷遇,毛毛躁躁的幹什麼?”
“有什麼事情不好了?”
“難不成,青山軍那群拿著菜刀木棍的泥腿子,攻打到垂雨城來了?”
朱世豪得意地一笑,“淡定一點,青山軍應該已經得到了,咱們大晉的戰神,即將率精銳突襲的情報了。”
“他們的高層,現在估計是急得團團轉,正在全力準備應對與咱們戰神的一戰。”
“絕對不可能,在這種時候,來攻打牆高壁堅,兵力雄厚的垂雨城的。”
統領錢懷遇有些無言,心裡難免吐槽,你都知道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當然就不可能是青山軍來攻打垂雨城了。
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把胸口的那口氣給喘平了,才說,“末將所說的,當然不是這種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就在剛才,咱們營內的庫房,包括軍餉、糧草、武器,還有城外軍馬場的軍馬,通通都不翼而飛了!”
三個人愣了一下,隨後,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突然的大笑,讓得錢懷遇反而懵了。
這是非常嚴重的事情,他們怎麼還笑不出來?
趙全指著錢懷遇,笑得直咳嗽。
“錢統領,你贏了,成功把我們所有的人都逗笑了。”
“來來來,坐下喝一杯!”
朱世豪伸過手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兄弟啊,你搞笑的本事還是不錯的,讓本將軍和楊大人,笑成這樣,成功的幫我們消食了。”
“我們又有胃口,再喝多幾杯,你得陪我們啊!”
楊留親自端起一杯酒,遞給錢懷遇,“錢統領,你有心了,用更加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讓本官真的是笑到肚子疼。”
“本官的這一杯酒,你一定要喝,喝完之後坐下,咱們今天誰都要喝醉,不醉的話不準走。”
“幹了吧!”
錢懷遇本能地接過楊留遞來的酒杯,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眼前的三個上司,根本就不信他說的話。
他頓時急了,“楊大人,末將說的是真的,你們趕緊到軍營去看看吧!”
楊留再一次哈哈大笑,“錢統領,知道是真的了,先把這杯酒乾了。”
軍營的庫房,裡面有幾萬人的武器,有足夠支撐幾萬人生活一段時間的糧食,還有大量的餉銀。
這些東西,要搬走的話,那得出動多少人,才做得到?
還有城外的軍馬,至少有兩萬匹,那是什麼樣的概念?
絕對不可能悄無聲息消失的。
他寧願相信,垂雨城已經被青山軍攻下,眼前的錢懷遇是青山軍的首領,也不會相信錢懷遇所說的。
錢懷遇忍不住一把將酒杯給重重的砸在地上,急得直跳腳。
“楊大人,末將所言,不是逗你們開心,而是真的。”
錢懷遇砸酒杯的舉動,還真是又嚇了他們一跳。
可是,當他們看到,錢懷遇面紅耳赤,急得有點上竄下跳的樣子,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特別是楊留,那肥碩的大肚子,笑得出現波浪形的滾動,咳嗽連連。
趙全趕緊笑著給他拍背順氣,而朱世豪則笑著嗔怪錢懷遇,“錢統領,你這是要把楊大人和我們都笑死的節奏嗎?”
“把我們笑死了,然後你好接替我們的位置是不是?”
“你這招,可是真的狠啊!”
楊留和趙全本來是緩過來了,聽到朱世豪這話,又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