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以後,皺著眉頭疑問。
五月的北方已經回暖,一些地方甚至進入到了酷暑的時節,可靈州的早晚依然寒冷,必須披上一件厚衣服才能待在四面通風的涼亭內。
李元吉攥起了灌滿了冷風的衣袖,沉吟著,搖搖頭道:“我也不清楚,你說他已經察覺到了我大唐必勝,想倒向我大唐吧,他一點兒動作也沒有,甚至都沒約束住手下的阿史那社爾,讓阿史那社爾夥同著楊政道襲擊了謝叔方。
你說他想跟頡利一起共同抵禦我大唐吧,他面對頡利的邀請又不做任何表示,也不派兵去馳援他此前的盟友。
我不信他不明白唇亡齒寒這個道理。”
蘇尼失可不是突利那種鐵憨憨,一點兒道理也不懂,只知道莽。
他能從啟民可汗在位期間一直蟄伏到頡利上位,又能在頡利指揮突厥失誤的時候從頡利手裡分走半個突厥,足可見他是一個既懂得隱忍,又十分聰穎的人。
面對如今這個局勢,他不可能不知道他和頡利聯合在一起才有在大唐手裡生存下去的機會,要麼頡利必敗,大唐必勝。
可他一點兒選擇也不做,既不跟頡利聯合,也不向大唐示好,為自己爭取一條活路。
他在想什麼,誰
也猜不透。
“他不會是想保持中立吧?!”
李世民突然錯愕的道。
李元吉也錯愕的瞪起眼,難以置信的道:“不會吧?!”
在這種局勢中,蘇尼失保持中立,那跟等死有什麼區別?!
蘇尼失不會認為大唐和頡利會打個兩敗俱傷,他能坐收漁利吧?!
這可能嗎?
李世民攤開手道:“他既不幫頡利,也不向我大唐示好,甚至都不幫他昔日的盟友梁師都和大賀咄羅,他不是想保持中立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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