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好人。”
姚遠揉著仍然紅腫的臉,上邊有幾道指甲撓的紅印,“就是爪子利了點。”
“好了,我該走了。”
“去哪?”
“找糜陽。”
這話落了,她已經走到了樓梯拐角,頭也不回。
按照糜章筠給的地址到達別墅時,已經天色偏黑。葉辛對著冷風拍了拍冰涼的臉,在別人的車後視鏡內看見有了點血色,便雙手按著包向大門走去。
“叮咚。”
屋內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門開啟。
“你……。”
“你好。”
梁悅繫著圍裙,圍裙裡是一件粉紅羊絨針織衫,下身一條黑色的裙子,她攏了攏頭髮,有些吃驚,“你怎麼會找來這?”
門未被她開啟,葉辛就只好站在門外,尷尬的笑笑,“我找糜陽。”實則心中發痛,曾幾何時,她也幻想過能和糜陽如此居住在一起。天冷的時候煲一鍋湯,兩個人在餐桌對面看著彼此。只是此刻似乎主角已經易人,在另一個地點上演著同一出戏。
梁悅仍有警惕,但室內已經有人問道。
“是姑姑回來了嗎?”
梁悅不知如何回答,指甲在門上颳著,她絲毫不知,半晌終於拉開了門。
葉辛走了進去,梁悅拿出拖鞋來給她換上,然後又自己走進廚房去做飯。休閒廳就在隔壁,葉辛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走過去。
糜陽正在往書架上放書,今天自從知道姚芒妮出了事,他便再沒安下心過。對於那個小女孩,他絕對沒有太多的印象。雖然對她的安危不太記掛,但只要想到那是葉辛和芒妮的孩子,心裡竟然可以隱隱產生一絲興奮。這樣的興奮,又讓自己揹負了一些負罪感。如此矛盾的心情,讓自己不得安寧,捧著書,甚至一頁都沒能翻過。
“好久……不見。”
他的手,停在書架上。
猛的轉過頭,看見那張熟悉的面孔。
“是你?”帶著疑惑驚歎出聲,立即又冷笑著回答她,“我們不是上午才見過嗎,就在公園,難道你忘記了?”
葉辛早已料到他的反應,“我只是希望,我們能好好的談一次話,把五年來的一些誤會解釋清楚。”
“你覺得有誤會,可我並不覺得有。”糜陽冷漠的拒絕了葉辛,“如果沒有別的事,請你離開我的家。”
葉辛咬了咬牙,“難道你不想知道,五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嗎?”
糜陽眉眼一動,但瞬間又笑著看向葉辛,“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你是公安,五年前受苑江走私調查分局所託潛入我家,偽裝成我父親糜章池的新婚妻子,後來接近我拿到糜家走私的證據後,假死離開。你置身事外並與姚遠結婚生子,而我卻像個傻子找了你五年。你還有什麼補充嗎?”
客廳裡靜的只能聽見廚房中湯鍋裡連續不段的氣泡聲,梁悅一隻手拿著湯勺,兩眼卻看著那些沸騰的泡沫出了神。
“你沒有話了?”葉辛站在客廳門口,她穿著黑色的外套,整個人顯得蒼白削瘦。片刻糜陽卻看見她直直的望過來,一雙眸子對上自己。
心中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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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刪除了兩條評。
追這文的應該都看見過,有人留言說這文像玉觀音。這對看文的人來說,也許只是滑鼠一點鍵盤一敲幾個字的發洩,但對於作者,真的是壓力和諷刺。我不想每天點看留言看見那寫讓我無法繼續的字眼,於是我刪除了其中兩條。我只希望看文的能記得這故事,看完後能有回味的餘地。
劉翔退出比賽了,我想除了傷痛更多的也許是壓力。如果不想我也退出比賽,我希望,大家能公正的去看這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