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雖然笑的燦爛,卻面如金紙。他看著她的纖細和倔強,心疼的無以附加。
何正藩走過來與黎彌打招呼,手中一杯白酒,“你不會不喝一點酒吧?”
黎彌笑著接過,糜陽想替她喝了,卻被她擋開,一口乾了。那種分明知道這杯酒會給自己帶來身體的負擔和傷害,卻義無返顧的喝下去的決絕,讓糜陽看的痛入骨髓。
那天晚上他們疲憊不堪,互相沉默著不與對方說話。到了深夜,一張大床一人一側,中間空出一大片來。糜陽忍不住想去摟著她,她沒有反抗。
“是流了嗎?”
“流了。”
糜陽想安慰她,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去說。便只好摟著她,拍著她的背,想哄她入睡,“別擔心……現在不是時候,以後我們出國去,以後還會有的……”
她的身體忽然劇烈顫抖,蜷縮起來,像受了極大的傷害。糜陽將她摟的更緊,她細微的聲音響在耳邊,“我不能……再生了。”
“憑祥站到了……乘客請下車……”
糜陽雙手猛的一環,卻只環住了一團空氣。
他反應過來,身旁的旅客有些吃驚的看著他。嘆了氣,努力微笑,“抱歉,我做夢了。”
方才睡著了,竟然又夢見了黎彌。糜陽發現到了自己要下車的地方,於是拿著隨身的物品,在恍惚中走下了車子。他要去憑祥西南邊的一個酒店,在那裡,黎彌曾經工作過。
“您好,我想見一下姚遠先生。”
酒店的前臺微笑對他說:“抱歉,我們不能透露客戶資訊。”
糜陽連忙解釋,“不是,是你們的工作人員,他叫姚遠。”
前臺小姐努力的想了想,“可是我們酒店並沒有叫姚遠的人啊。”
沒有?糜陽的心猛的沉了一下,他連忙比畫著,“你確定嗎?姚遠,應該是你們的上司之類的人物,現在沒有,那麼五年前呢?他去了哪裡你知道嗎?”
前臺非常肯定的回答,“我是五年前第一批來這裡工作的,您所說的人我一定都知道,但是唯獨姚遠,我不記得了。”
“那麼黎彌呢?”糜陽有些急了,他拿過前臺的便箋紙,把黎彌的名字寫了上去,“你知道她嗎?”
“是她啊。”前臺點了頭,“我與她是一期的,不過她早就走啦,聽說嫁了大款。怎麼,你認識她?”
糜陽沒有回答她,而是疑惑著問,“既然你認識黎彌,怎麼可能不認識姚遠呢?”他拿出錢包裡唯一一張黎彌與他的合影,那是很後來她要求獨自前往廣西旅行時,糜陽趁她不注意拍的。
前臺小姐接過來,“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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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請你死心
“怎麼了?”糜陽湊過去。
前臺小姐皺著眉,牙縫裡嘖嘖嘆著,半是疑惑半是肯定的個糜陽指著照片上的黎彌,“黎彌眉毛這因為有一次磕了桌角,我陪她去醫院補過幾針,怕是應該有個疤才對。也不知她擦了什麼東西,這疤一點也看不出來了。不過除了這一點,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我總記得黎彌的顴骨應該高一點,最奇怪的是,她與我應當是一般高的。照片上這位小姐,只差了您半個頭,怕是比黎彌高了不少。對了,我宿舍還放了一張跟她的合影呢。”
他們倆說了會話,約定中午的時候,前臺小姐回宿舍把合影拿給糜陽。因為工作關係,糜陽也不方便打擾那位小姐,於是買了咖啡坐在大廳裡,邊看報紙邊等她。不一會,有位經理從內堂出來,讓人換了那位小姐的班,他們一起進了辦公室。
糜陽認為是工作上的事,只稍微看了一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