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高興,他知道專家門診需要副主任醫師及其以上職稱才可以,對此自然沒有什麼異議。
“如果方便的話,我想今天就過去試診,不知道可不可以?”
“自然沒有問題,我這就幫你去協調。”白曉生點頭,然後拿起了電話,不多久又對楊棄說道:“現在就可以了。你過去直接找二號普通門診的葛醫師就可以了。”
說罷,又準備撥打電話,讓人過來帶楊棄過去,這被聶觀海攔住。說自己帶楊棄過去就可以。這倒是讓白曉生略有好奇,看來這聶觀海對楊棄還真是重視。
送幾人出辦公室後,白曉生想著還是去看看楊棄的坐診的情況,到底是因為關係被聶觀海重視還是真因為醫術。不過。正要去時,卻接到了一個電話,不得不暫時先去那邊將事情辦妥。
葛一平主治中醫師今天坐診中醫館二號普通門診。他剛接到電話說有人過來熟悉環境,對此倒沒什麼在意,只是看到楊棄等人來的時候真不得不表現出自己該有的驚訝來。
聶觀海是醫學院院長,作為附屬醫院的醫生,他自然認識。他自然不可能認為會是聶觀海過來坐診,本以為是聶觀海旁邊的許昌金,許昌金二十六七歲的樣子居然是主治中醫師,還醫學院院長親自送來,這已經足夠讓葛一平驚訝了。只不過,問了以後才知道是那個看上去十七八歲的少年,這徹底碎了葛一平的下巴。
但,饒是葛一平心裡有各種疑惑和不解,一時也不好當著聶觀海的面提出質疑,只得是略有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讓楊棄去換了白大褂。他見聶觀海留下來觀看,以為是聶觀海擔心楊棄第一次坐診緊張留下來給他打氣,便也好奇的留了下來。自然不可能知道聶觀海留下來純粹就是想要再感受一下楊棄醫術的神奇。
如此一來,一個普通門診裡面就擠下了四個人。聶觀海、葛一平和同樣抱著好奇心的許昌金分了主次坐在門診的最裡面,而楊棄此時已經換好了白大褂,回來後,坐在了那主治中醫師的位置上。
還別說,楊棄雖然看上去就十七八歲的樣子,但一換上白大褂後,氣質立馬就凸顯了出來,雖然還是很嫩的樣子,但氣質卻極為沉重,而且眉宇之中多了一股懸壺濟世的感覺,讓人一看就感覺這的的確確是一個醫生。這前後差別,別說許昌金和葛一平了,便是聶觀海都是有些驚訝。
楊棄回頭對著三人笑了一下,然後正坐了起來,按了一下桌子上的小鈴,示意外面病患進來。
中醫相比起西醫來,不管是從業人員還是“市場份額”都要少很多。這和兩者的本質有關,中醫治根西醫治標,自然是西醫見效要更快,從而在這快節奏的社會之中,人們選擇的也就自然而然偏向西醫。當然了,這也是和西醫完全市場化、商業化有關,西醫針對很多病都是有著標準的處方藥,這種推廣能力是中醫無法比擬的。中醫就算是針對同種病不同人都有著不一樣的治療方法,裡面講究甚多,所以中醫在推廣上要難很多,從而也導致了從業人員的稀少,且良莠不齊。
附屬醫院的中醫館也差不多是這種情況,不過,在滬上龐大的人群基數上,還是有著不少人排隊,而其中大部分都是中老年人。相比起年輕人來說,中老年人是更願意相信華夏的國粹。
進來的是以為拄著柺杖的老人,大約六十多歲的樣子,開了門後,見這房間裡的架勢也是微微一愣,而看到坐在主治醫生位置上的年輕人更是眉頭皺了一下。中醫靠資歷,這種約定俗成的看法非但是在從業者之中流傳,在人民群眾之中也是這樣,否則也不會有老中醫老中醫這種說法了。
“老人家,您好,請坐。”
楊棄站了起來,對自己第一個患者露出了一個笑容,笑容不大,但卻讓人感覺到溫暖。那原本有些皺眉的老人見到楊棄這個笑容後,眉頭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