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口,聲音竟已低啞如沉沙:“好,一起來。”
說著,他抱著女子翻了個身,讓她側貼著自己,隨即抬起她一條玉腿搭上自己的腰,然後抽身而出,使女子的隱秘之處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少年面前。
圓潤的雪白之間,一道細細粉粉的密澗盈溢水光,微微張合,無聲的誘惑。
剎那間,少年只覺腦子裡嗡地一聲,好象有什麼湧了上來,卻也顧不得許多,直接壓到女子背後,按著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急急衝入澗中,隨即感覺女子一顫,一緊,裹得他隱隱生疼,頓時禁不住呻吟出聲。
男子在另一側聽得火起,伸手過去摸了摸兩人密合之處,而後捻揉起澗上的敏感珠兒,對少年道:“五回一輪,快!”
“嗯!”
少年應聲而動,立即體會到與先前那次截然不同的愉悅,不禁咬住下唇,用力來回。
一回,兩回,三回……
下身還是有點疼,可那點兒隱晦不清的疼,似乎疼得很過癮……
好奇怪啊……
轉眼五回已過,少年依依不捨地退出來,男子隨後盡情深入,力道兇猛更甚之前,直撞得女子胸前兩團雪白粉膩的飽滿跳動如兔,迷人之極。
少年看得著迷,伸手握住一邊,渾然未覺女子長長的秀睫顫啊顫地,仿似破繭之蝶,隨時會張開她的雙翼。
紫花海
花海,無際無垠。
深深淺淺的紫綴滿了大地。
天空無雲,青濛濛的一片,不見日出夕落,更無明月圓缺。
沒有風。
沒有聲音。
在這片天地中,光陰彷彿已失去了意義。
……
顏初靜沿著一條窄淺的黃泥小道,不急不緩地走著,像是漫無目的,又似鍥而不捨。
她不曉得自己為何會在這裡,也記不清自己已經走了多久。所過之處,放眼望去,別說人,即便是動物,也未曾見著半隻。而飢渴睏倦之類的感覺一直沒有出現過。她不想停下,於是只能向前,向前……
有時,走得厭極,她就朝路邊一躺。
堅韌的莖葉,柔軟的花瓣,層層疊疊,壓下去,不遜絨棉被褥。
濃郁得幾乎能浸透骨髓的花香,怎也聞不膩。
每一朵花皆長有七片花瓣,她雖說不出花名,卻認得這此花形態與自己貼身戴著的紫玉佩上刻的花紋極為相似。
離開歷溯鎮之前,她曾經悄悄去了魯府一趟,準備把紫玉佩還給連尊。可惜在後院轉了數圈,都尋不著那竹舍,喚了好幾聲,也沒人應,惟有作罷。用一根白色絲線編織成的細帶子串了玉佩,戴在頸上,以免遺失。
只是如今頸上空空如也,紫玉佩早已不翼而飛……每思至此,她總會想起那夜被沙魚圍擊的情形,忍不住毛骨悚然。若不是自捏大腿,有著實實在在的痛覺,還真不敢相信自己竟能死裡逃生!回想多遍,卻如何也想不起自己究竟是怎樣從沙魚群中逃出來,又是如何來到這片花海……
思量著紫玉佩與這個美麗又詭異的地方定然有所關聯,她便打算順著腳下這唯一一條小道走下去,看看盡頭是何處。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幸好,她沉得住氣,且耐得住寂寞。這般走走停停,不知過了多少時日,終於遙遙望見天邊隱隱有水光蔚然。
待到走近時才發現盡頭那端竟是茫茫滄海,隔著一層濛濛青壁,海水近不了她的身,而她也無法觸及海水。
莫非這片花海獨立成界?
此念一生,顏初靜頓時怔住,聯想到以前在網上看過的一些玄幻小說,不免心亂如麻。她原也猜想過自己或許身處幻境,只要神智保持清明,總能走出這片天地。然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