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繼續在外浪蕩!
不管這一切是誰的錯,木已成舟。男子漢大丈夫,不可逃避現實。
揚眸,瞪著男人,眼前重要的是,該怎麼和這傢伙把話說清楚!
——聽著,老兄,這只是你情我願的一夜情,我們都是男人,沒有懷孕的擔憂,因此誰也不用對誰負責。換句話說,一離開這間旅館後,我希望「你過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我們做個徹底無關的陌生人!
語氣要堅定、態度要強硬,絕對不能給他「哥哥纏」的機會!
「你還是想不起來我的名字嗎?該不會,你的義姐沒把來龍去脈對你說清楚吧?」男人捷足先登地提問道。
「誰呀?什麼一姐、兩姐?」
「你裝傻的功夫學得很到家。」男人一笑,突然轉身說:「你在這兒等我一下。」
他們倆之間好像有一條線兜不上,對話始終雞同鴨講。
夏宇發誓,問題不是出於自己,而是那傢伙不好!自顧自地講他的,也不聽一聽別人有什麼話想說。
管不了那麼多了,先把衣服換好,要落跑也比較方便。
男人再度現身於浴室門前時,夏宇剛好把牛仔褲的拉鍊拉上,著裝完畢。
「你動作真快,但我希望你不是準備馬上要走。我們還有很多婚禮相關的事得討論,你也得跟我回去見見朱家的長老們。」男人邊說著,邊把包成拳頭狀的右手伸出來說:「來,這是你井家的,還給你。」
聽到「還」這字,夏宇傻傻地伸出手欲接下,不料男人的左手竟迅疾如風地一扣,右手則順勢將「東西」套進了夏宇的右手無名指!
「哇靠!你幹什麼啊?」
他馬上就把手抽回來,不過那枚罕見的胭脂紅玉戒環,已經牢牢地套住了他。縱使動手去拔,奈何它早已密合了自己的指頭,沒有抹點油,別想將它抽出來。自剔透玉面下顯出的、血一般紅的胭脂色,彷彿是血染出來的、猶在綻放的紅花,看起來有點觸目驚心。
「這是我們朱家的傳家寶,很美吧?真沒想到傳說是真的。以前聽家中長者說,胭脂戒會自己選定『髮妻』,只有第一次就可以毫無困難地戴上它的人,才是髮妻的不二人選——而且直到下一代的髮妻誕生為止,無論你怎麼嘗試,除非拿刀把手指剁掉,都無法再將它取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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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這麼離譜又恐怖的事,別講得這麼輕鬆!
以為是別人的手指,就無所謂了嗎?我拔、我拔、我拔、拔、拔……嗚哇!他媽馬的痛死了,真的拔不掉!
夏宇抖著唇說:「你唬我的吧?這玩意兒會拿、拿不下來?開什麼玩笑!」
一聳肩,男人不負責任地說:「據我所知,好幾代都是死了,或傳給下一任時,才能把戒指拔掉。至於這是因為拔不下來,還是不想拔下來,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那你還把這鬼東西往人家指上身上套!你、你是存心想討打啊?好,老子就成全你,痛扁你一頓!」一個箭步上前,氣到眼前一片霧紅。
「小水滴的脾氣真差。不過你是井家的人嘛,這也不奇怪就是了。」
我的脾氣差?
夏宇對此人的厚臉皮瞠目結舌舌!這傢伙怎麼不說是他自己太令人火大?
如今夏宇才曉得,世界上真有風水輪流轉這回事。想他夏大宇,過去從來只有「戲弄別人、氣死別人、惹火別人、把別人整到死也不償命」的份,今天卻全反了過來!他快被這一臉悠哉、專講風涼話的變態傢伙氣到吐血了啦!
「可能我們從前見面時,你還小,記不得了。其實我也半斤八兩,不太記得你小時候的模樣了,呵呵。但前幾天我們碰面時,你不是還用熱情的眼專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