涎。
「還滿意你所看到的嗎?」
轉過身,一手捉住酒瓶,一手夾著兩隻寬口水晶酒杯,笑吟吟的鵝蛋小臉美女,緩緩對著夏寰的眼,刻意大幅度彎下腰,兩團雪白酥胸,彷佛要從低領黑絲上衣中蹦跳出來。
起眼看著,會退縮他就不叫夏寰了。「還不錯,不過我攻想看看裙下風光,妳給看嗎?」
對夏寰的挑戰,女子含笑挑眉,然後把手中的東西全放下。
喀地一聲,一條長腿先是戲劇性地踏上玻璃矮几,若隱若現的春光,從膝側露出。接著,塗著紅蔻丹的手指摸到裙角,一吋又一咐地拉高它黑色的蕾絲襪帶扣住底下的性感小褲。
解開一條襪帶繞在指頭上,黃柔媚聲說:「要是你現在親吻我的鞋,我就把這襪帶給你,夏大哥。」
半響,夏寰極不給面地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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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小潑猴的襪帶誰會要啊?要我拿來做什麼?綁便當嗎?哇哈哈!」
「什麼嘛!你又耍我!」
笑聲衝散了矯揉造作、故意營造出來的Se情氣氛。黃柔氣得把手中的襪帶一丟,拍拍膝蓋,拉好裙子,非常不文雅地一屁股坐下。
「從你流著兩管鼻涕、醜得像只猴子時,我就已經認識妳了。不過是胸部長了點布,屁股圓胖了點,就自以為能勾引我嗎?我夏寰可沒飢不擇食到這種程度。要對我耍小花樣,妳還早得很。」夏寰半真半假地說。
半真,是因為兩人的交情實在古老到在夏寰眼中的黃柔,自始至終都脫離不了「妹妹」的形象。
半假,是他方才的男性本能,很沒節操地被撩起了一點,真的只是一點點,但這就沒必要讓黃柔捉到把柄了。
唉,女人就是這麼謎樣的生物。俗語說女大十八變,一轉眼就從黃毛丫頭變成了甜美熟果,誘惑男人摘取。
「哦?我以為事實正好相反呢!你沒飢不擇食,幹麼找個男人做情婦?」扭開瓶口,倒了兩杯酒,黃柔諷刺地說。
「英治不是情婦,是我老婆。」
「中華民國的法律何時改了?我都不知道男人可以和男人結婚耶!」
「戶籍上承不承認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他承不承認這段婚姻關係。呿,妳不知道的事可多了,少在那邊裝大人跟我談大道理。」
「你沒忘記吧?名分上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呢!夏伯父和夏伯母,也沒承認過他們有什麼男的兒媳婦,只知道你非得把我娶回去不可。」端起酒杯,黃柔甜笑中帶毒辣地說:「這一點,就連你也很清楚,是無法撼動的事實。」
「不要以為端出死老頭,我就會怕他。」
「夏寰哥,你不怕但可能會有人怕啊!你沒想過嗎?那位歐陽英治先生,願不願意為了你,和教人聞名喪膽的夏伯父槓上呢?不,說不定是夏伯父發狠,決定幹掉歐陽先生哩!」
「他敢碰英治一根寒毛的話,我就拆了老家和他的骨頭!」
「呵呵,大話人人會說。不過事實是,你到現在一次也沒帶他回家過,甚至竭力不讓夏宇跟夏伯父打小報告,提及有關那個人的事。這不正說明了,你有多顧忌夏伯父,擔心他會威脅到歐陽英治的人身安危?」
夏寰一口氣把那杯烈酒喝乾,抹抹嘴巴。「是夏宇那死小鬼跟你連手來整我的是吧?不然你怎麼會知道我帶英治去夏威夷?」
「嗯,其實是我把他灌醉,逼他說出來的。因為他上回來臺北找你,回去後,對於在臺北的事竟絕口不提,讓我感到非常好奇。誰都知道夏宇嘴巴大,會這樣守口如瓶,一定有蹊蹺。
拱著手,把小巧的下巴擱在上頭,眨眨無辜的眼,黃柔說:「那時,我才第一次知道歐陽英治這個人的存在。我還真被你騙得很慘,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