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腦子裡的腫瘤一旦破掉的話,我也是死路一條。不能得到歐陽醫生,是死是活都沒差別了!」
恐怕在大部分的男人眼中,都會認為這根本是好康無比,超LUCKY的豔事吧?
十八歲女孩柔軟,青春洋溢的胴體,是很有魅力沒錯。
可是,現在能讓英治的冷血沸騰、腦袋著了火的,只有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一雙手臂、一雙最惡劣卻也最熱情的唇、一對總能看穿英治一切的犀利的、鷹隼般的黑眼。
在這種關鍵時刻,竟體認到這一點,英治只能苦笑以對。
「我是認真的!」女孩以為他在笑自己的愚笨。
「那還在等什麼?」英治解開衣釦說:「你不是要我抱你嗎?這種小事何必動什麼刀子威脅?過來啊,床可不在大門邊。」
「咦?」女孩傻住了。
英治看看時間說:「早點做完,我好早點送你回醫院去。」
手上的刀子咚地掉落到地上。
◇
等待小汪逮到管的這段期間,剩下自己一個人在家中,無事可做只能空等待的夏寰,像頭失去方向、暴躁的熊,在客廳裡面踱方步,轉著圈圈。
真是報應啊!
自己連著好幾夜讓英治空等,如今輪到自己嚐到等待之苦了。
英治、英治,你到底跑哪裡去了!?
心頭有一股彷佛被淘空、雙腳觸不到地的不踏實感。沒有那個眼神犀利、唇舌毒辣、總愛與他鬥嘴卻又給他最火熱狂野響應的人兒在身邊,自己就像少了鬥志的公牛,啥都不對勁了。
「夏哥,我把管帶來了!」
約莫一個多小時後,小汪和幾名弟兄,押著管回到夏家。
「管,你應該心裡有底,我為什麼找你吧?」站在管面前,夏寰玻а郟�撐�匚實饋!�
「我不太明白夏哥的意思。」管仍是一號表情地回道。
「不用裝蒜了啦,死老頭硬將你塞給我的這事兒,他以為我是白痴不會想嗎?他要你來我這兒臥底,好見機行事,一逮到機會便把英治給藏起來,對不對?」夏寰輕鬆自在的口吻裡,有著風雨欲來的味道。
「假如你是在問我歐陽先生的行蹤的話,自從早上看他離開家門後,我就沒再看到過他了。今天下午,我一直在公司處理帳務,下午七點到網咖去用餐兼上網,直到剛剛小汪來找我為止。我在的地方都有很多人在場,可以問他們,我所言真假。」
「小汪,是真的嗎?」眼一瞄。
訕訕地點頭。「我們陸續問到他行蹤的過程,和他講的差不多。」
夏寰一撇嘴。「好,即使這些行蹤是真的,我又哪能確定你是清白的?說不定你跟老頭通風報信後,再由老頭子派人來把英治給捉走,這也是有可能的!」
管面無表情地說:「夏彪先生希望我多加註意歐陽英治先生的動向,是確有其事。」爽快地承認後,繼續說道:「他希望我能提供歐陽醫師的生活作息、會到什麼地方去,以及他常去的一些地方的地圖等等。」
「可惡,那死老頭子!」不出所料的答案,夏寰陰沉著臉道:「結果,你給了他什麼東西?」
「用說的,不如請夏哥自己看吧。」管將手邊的檔案包開啟,取出一紙A4大小的信封。「這就是我搜集的全部情報。」
「你不是已經把它交給死老頭了嗎?」
「還沒有。本來打算明天要寄出去的,既然你今天問起,剛好我就先讓夏哥過目了。」
夏寰翻開那詳細記載著英治大大小小、重要不重要資訊的備忘錄,看著整理得有條不紊的事項中,每一樣記錄都有著微妙的誤差。
「這是你要寄給死老頭的?上頭的東西寫得不對吧?英治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