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墨坐在椅子上,苦笑著嘆口氣,看著書桌前的老者,道:“韓相,我聽說你今日在軍機處裡和何高遠拍了桌子,說硬要透過一條鞭法,你就致仕。韓相,何至於如此?” 韓潤在家中穿著灰色的道袍,家居裝束,冷哼一聲,顯然是心裡的氣還沒消,“他何新泰糊弄天下人,我難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