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一個明顯的障眼法,更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真的採取火攻,可是那火勢究竟是如何而形成的?他們明明以及在荊棘叢上澆上了水,火油的味道濃厚,他們站崗的人不可能沒有察覺到的。
高空!
第一謀士忽然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這一個念頭,此時,能夠起得了作用的就只有高空中了。
被火光映襯的天空,黑色的影子浮動,快速的沒入在了他們前方的黑暗之中,該死,他們竟然是從高空跨越而過。
“殺出重圍!”第一謀士一聲令下,高吼的聲音洋洋灑灑散開而去。
“是……”
往前,是熊熊火焰,他們逃無可逃,往後,他們還有一線生機。
然而,第一謀士卻還是低估了雙雄以及那位軍師的能力,他們一千人環繞在高坡之上,不可能只是靜觀其變,黃沙捲土,地勢已然不復之前模樣。
以宗政樺為首,一千人的隊伍,能夠拖延多長時間是多長時間。
以一敵十,這是一個不可能的笑話,卻是鎮南大將軍手下的一個神話。
一日一夜的戰鬥,雙雄千人隊伍利用於連山脈特有的地勢,在這山抹之中來回穿梭,行動一致統一,攻擊,防不勝防。
翌日。
天亮之時,焱軍已經全數霞沒,後備三十萬大軍廷進,以秋風落葉之速迅速的佔領了這一片領城,這一道坎,終於過了,他們離京城的距離也越發近了。
有一個人沒有被殺,他是南武國的第一謀士,司浩允。
司浩允已然一身疲憊,狼藉之處根本與他那精明的眼睛相符合,但是身上的氣質卻是絲毫不減,就那樣站在那裡,即使被擒住了雙手。
“司軍師,久仰。”宗政燁抱拳,並無嘲諷之意。
司浩允也不是輸不起的人物,他的目光如炬,焱軍會輸,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因為他沒有洞悉敵方的動靜,讓焱軍陷入了因境之中。
“鎮南大將軍,今日一見,不想果然是在戰場。”司浩允的視線落在宗政燁的身上,打從心底對這個男人佩服。
“今日之戰,想必司軍師早已知曉。”宗政燁淡淡的說道:“就算知曉又如何?在下雖未第一謀士,都還是在此輸得一敗塗地。”
司浩允有些自嘲的道,然後又問:“敢問大將軍,是何人想起用高空跨越投火之計?”這一個計謀,讓他措手不及,也是戰敗最主要的原因。
當視線落在一旁宗政熠身上之時,司浩允有了一種打從心底的恐懼感,即使那個男人戴著面具,看不清楚他的模樣,卻也依舊讓他不寒而慄。
宗政熠淡淡的道:“在下是大將軍的軍師無憂,高空跨越、陡崖攀爬,這些都是有高人指點。”
“高人是……?”司浩允頓時激動了起來,難道雙雄這一方還有更加厲害的人物?
宗政樺不明宗政熠的心思,宗政熠只是淡笑道:“前丞相宗政熠結髮妻。”
“是丞相夫人?”司浩允頓時大驚。
一名女子而已,怎麼可能有那種能耐?
宗政熠淡淡一笑,“英雄莫問出處。”
簡單的六個字,看似與問題無關,但是都道出了此時此刻的意境,消除了司浩允心底的疑惑。
雙雄將領,只要你有能力,不問你是男是女,是老十幼,身份是貧是賤,來此何處,只要有雄心,他們就敢用。
只是司浩允沒有想到,他敗了,卻是敗在了一個女人的手上,在他們的眼中只是草菅的女子身上。
後世將宗政熠他們所打的這一丈稱作“高原之戰”用了前所未有的橫空之際,戰士有勇有謀,破關斬將,計謀則是由一名幕後女軍師出謀刊策。
就是這一戰,讓丞相夫人四個字在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