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皋接過啤酒把它放在桌上,他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杜兜他正在和熊靈偷情的事,他想了想還是不說得好。
“我已經不喝啤酒了。”高皋說,“有沒有香檳或者龍舌蘭?”
“沒有……你將就將就吧。”
“怕胖。”高皋自從去年在查理斯醫院做了胃束帶手術後,對食物的要求就相當的高,食量也變得很少,當然他因此瘦了7公斤。
“聽說你做了那個什麼束縛手術,是找湛奇做的嗎?”杜兜不屑地看了看高皋。
“是胃束帶!”他糾正道。
“還不一樣是束縛,弄得你不可以吃這個,不可以吃那個。”
“不是不可以吃,是不想吃。”高皋說,“不過這個手術是湛奇安排另一個醫生給我做的,他那個時候正在給一個明星做全面部整形手術,騰不出空蕩。”
“那醫生是個女的?”杜兜眼睛裡充滿了極其厭惡和同情的神態。
“別那樣。”高皋弄了弄衣領,拿出手絹兒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這房子裡沒有空調,只有一個積滿灰塵的電扇在呼呼地轉著,“即使談戀愛了,你對女人還是這樣。”
“我知道你喜歡讓女人看到你的裡面,沒想到連你的胃你都不落下。”
“我是來談雜誌的。”高皋無奈地開啟了那瓶啤酒,他討厭青島啤酒,“我在董事會已經擺明了自己的態度,我想為你開個專欄,當然,你該把你對女人的那些偏見收斂一點。”
“我不希望別人指點我怎麼寫字。”
“可你總是對著我說‘我該怎麼做’。”
“可我從沒問過你‘我該怎麼寫’啊。”杜兜很希望能得到這個機會,但他同時希望多一些自主的東西,他不想成為一種思想或是理念的傳達者,他想成為一個創作者,“那我該怎麼做?”
“這次是一個好機會,你應該把你的那些哲學思索和對社會國家的看法寫出來,而不是膚淺到‘女人’的層面。”
“女人?”杜兜有些不高興了,“你一直在利用女人往上爬。”
“我是一直想爬在女人上面,我是一個男上位主義者。”高皋說著,“那個可惡的巫婆,她像一個女皇一樣命令你,我厭惡了這樣的命令,這次我要跟她對著幹!”
“你說的是蘇冉冉嗎?”杜兜大笑起來,“她還活著真是個奇蹟。”
“老不死……你知道她怎麼說她前夫的嗎……她說他是牆頭草。”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杜兜說,“我以前和他聊過,他是個懦夫,他怕他老婆。”
“我覺得男人都應該像李越那樣,從來不靠女人生活,帶著兩個孩子,這樣的男人現在太少了。”
李越是他們的一個哥們兒,已經38歲了,是這座城市很出名的一個英語講師,當然,他出名是因為他曾經留學海外,取了一個美國老婆,不過在四年前他離婚了。帶著兩個孩子回到了中國。
高皋用充滿祈求的聲音說道:“老朋友,我希望你能幫我。”
“幫你爬到那個老奶奶的身上?”
“是頭上!”高皋喝了一口啤酒,表現出厭惡的情緒,他不清楚是討厭這啤酒,還是討厭蘇冉冉,或許他兩樣都不喜歡。
這時,那個大鐘又發出嗡嗡嗡的聲音了。
“等等,是我女朋友。”
“我不知道你還約了她……”高皋覺得有些尷尬。
“沒有……是她說她想我了,我就讓她過來,順便介紹給你認識。”
“你知道我不認識沒必要認識的女人。”還沒等高皋說完,他就開門把那個女的給放了進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No。009 更衣室裡的美女
一個活潑的女孩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