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師伯言重了,只是……”沉吟良久,金泰緩緩又道:“師伯,有件事我們的確在隱瞞著您。但我們也有萬不得已的苦衷,希望您能諒解。但請您相信我,無論我們隱瞞了什麼,決不是因為不信任您,也不會違背天理良知……”
“這個我倒是相信,賢侄你向來正直仁義,必然不會有何胡作非為。而筱幽,自己的徒弟我自己最清楚,他雖然確實不無狂妄任性,但也絕不會做傷天害理之事!只是你們究竟有什麼樣的苦衷,非要把事情搞到如此地步……!”
“師伯請莫怪小侄隱諱,此事實在是……。哎!師伯,小侄想請問您一句:如果……小侄是假設如果……,如果龍師弟本身確實有必須推出正邪紛爭的理由,您又會如何反應?”
“他決不可以有那樣的理由……”
天星尊者斬釘截鐵的否定了金泰的假設,接著道:“他是我的弟子,護短歸護短,可如果他真的敢違背正道,我也必定第一個不會放過他……”
金泰心裡憂慮,遲疑道:“師伯,任何事都不是絕對的。如果龍師弟真的有那樣的理由,您就不可以體諒他的苦衷嗎?”
天星尊者苦澀嘆道:“金賢侄,你不瞭解我對筱幽的期望究竟有多大……!你與筱幽相交多時,以你智慧當不會沒發現,其實筱幽乃是個野心極大之人……”
金泰心裡一驚,臉上不禁發白。天星尊者淡淡笑道:“你不必擔心,我早就知道,但我始終沒有怎麼樣,不是嗎……”
金泰微微放心了點,只聽天星尊者接著道:“對他,我不要求他一定要去為什麼天條服務,不要求他一定要對眾神惟命是從。我可以容忍他的高傲,可以維護他的任性,因為他是我最為鍾愛的弟子!我只希望他可以不要違背天理良心,做個頂天立地之人,可以除邪扶正,救蒼生脫離危難。我不惜為他與眾神反目,維護他,包庇他,甚至……。我甚至明明知道他有心為了防備魔道,同時也為了對抗眾神而自己暗中鞏固勢力。他去找麒麟長老根本就是要聯合妖道勢力,這些我都早就明白了。可是隻要他正義之心不失,肯永遠為正義解救蒼生。我這做師父的,甚至可以不遺餘力幫他坐上三界霸主之位!但如果他要放棄自己的責任,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不論他有什麼理由……!”
金泰心中一陣敬佩,不免更加為難擔憂!沉吟半晌試探著問:“敢問師伯一句,如果龍師弟的理由是一個讓師伯必須殺掉他的理由,但是他確實因此不能再完成您的期望!但是,他卻可以在不違背正義,但是又不能屈從正道,不能消滅魔道,而只能自己成就一方勢力去和神魔三足鼎立,您又會如何……?”
“那又會是什麼理由……?”天星尊者滿面的不解之色,心裡卻是無人可以瞭解的苦澀!
金泰當然不會明言一切,這也是天星尊者意料之中,沉吟片刻道:“我早就說過,我不會要求筱幽一定要對眾神惟命是從,因為他們也並非真正的正義代表。我也不會強迫他一定要毀滅魔道,因為那裡同樣也有好人。就像藍魔,他雖然委身魔道,但實際上他是個非常正直的人,這點我很清楚,而且一直堅信!只要筱幽肯為正義之道不失,為天下蒼生解除苦難,無論他有什麼樣必須反叛神道的理由,我也一定繼續一如既往的支援他……”
“師伯一言九鼎,小侄深信不疑……!那麼師伯,請您容小侄走一趟人間,讓小侄去勸說龍師弟。只要有了您的應承,相信他一定會重回聖域的……”
“那金賢侄你可不可以先告訴我,他究竟發生了什麼?”
“師伯見諒,非是小侄存心不敬。只是此事確實關係重大,小侄不得不為龍師弟安全考慮。如果龍師弟肯告訴您的話,也只有等他回來自己對您說最合適,小侄實在不宜多口!”
天星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