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男人的面前——必要打聽清楚了他的現況再說。
如果男人的心早不在她身上,她便孤身遠走他鄉也不會以從前求男人的幾分憐惜;如果男人的心在她的身上,可是已經成家立業或是已經有些放下過去開始重新歡喜她人的話,她也會默默的走開。
記得二十一世妃的時候有一句很不雅的話:時間就是一把殺豬刀——幾年的時光改變的絕不是一個,她已經不是從前的她可是她如果沒有忘掉那個男人的話,那愛得也是幾年前的男人;同理,男人也不是幾年前的男人,而他愛著的也不是現在的她。
相見續前緣本身就是一種悲劇,於誰都沒有好處得。更何況以司馬霞卑微到地下的態度,來求從前的男人多看自己一眼?她朱紫萱寧可凍餓而死,也不會做這種嗟來之情。
丁陽開口了,他的語氣裡有著太多的幸災樂禍:“水公子,你可真得不應該如此待司馬大姑娘的,嗯,應該稱之為水夫人才對;這幾年來她可是為你受盡了苦楚不說,現在你如果這樣待她,她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他輕輕的拍了拍手:“有兩個可愛的人兒還要水公子見一見,王爺和郡主也看看吧,到時候可要勸水兄兩句,讓人家夫妻破鏡重圓才是。”
隨著他的掌聲,自司馬霞出來的那邊又出來幾個宮人,她們手上牽著兩個小小的、粉妝玉琢的孩子
兩個孩子一男一女,男孩子長得極為清秀,眉目間像極了司馬霞;而女孩子長得濃眉大眼有點男人相,但是樣貌並不難看反倒顯出幾分英氣來:當然,這個女孩子看上去也像極了司馬霞,可是那份英氣絕不屬於司馬霞。
兩個孩子玉雪可愛,四隻大眼睛骨碌碌的轉個不停,看到司馬霞掙脫宮人的手撲過去:“孃親,姐姐們給了我們這些好吃得,我們留下這些給孃親。”他們自衣袖中掏出乾淨的手帕,開啟裡面就是幾塊點心。
紫萱瞪大了眼睛看著兩個孩子——這是什麼情況?幾年不見司馬霞已經做了孃親,可是她依然來尋水慕霞,那孩子豈不就是、就是水慕霞的?怪不得她肯低聲下氣、怪不得她肯做個完美的、賢惠到死的婦人。
晉親王吸了一口涼氣,認真說起來他還是第一次被驚到,就算是司馬霞出現的時候他也沒有吃驚到吸涼氣的境地;有了孩子?此事,複雜了。
就算現在水慕霞對司馬霞沒有絲毫的感情,就算司馬霞的確是人用來謀算水慕霞的棋子,可是有這兩個孩子,司馬霞和水慕霞就註定一生糾葛不斷了。
水慕霞沒有吸氣,看著兩個孩子的目光也沒有點丁的特別,可是當他的目光落在司馬霞的臉上時卻變了,很危險的眯起眼睛來看著她:“你,想做什麼?”
司馬霞看著水慕霞:“你不問問兩個孩子幾歲了?”
水慕霞看著她:“與我何干?”說得冰冷至極,這一句話讓紫萱和晉親王都驚疑不定的看了過去。
司馬霞的淚水這次是噴湧而出:“他們五歲了,我們分開也有五年了”她指著水慕霞對孩子們道:“他,就是你們的父親,上前叩頭讓父親帶你們回家去見祖父祖母。”
水慕霞的臉鐵青了起來:“司馬霞,你無恥居然說出這等話來……”
“表弟”長泰公主聽得臉色微微發紅,是因為氣得;她沒有想到表弟會因為朱紫萱變得更加六親不認,連自己的孩子也不要,當真是禽獸不如了:“兩個孩子是你的吧?當初司馬霞死前,你父母都知道她懷有身孕的。”
水慕霞額頭的青筋暴了起來:“她當年是懷有身孕,可是與我無關那是她和另外之人……”
“慕霞,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司馬霞身子一晃跌倒在地上,抱著兩個孩子幾乎是泣不成聲:“我們兩個當年的事情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曾經為了我做得的事情讓我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