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那個孩子也是皇親國戚,雖然向來有些糊里糊塗的,但是他絕對是個實心眼的好孩子,又豈會做出有害上唐之事來?”
紫萱緩緩起身看看大殿上的人:“你們就是認定勾結外族要圖謀上唐的那個人是我了,對不對?何必拐那麼些彎兒,直接說出來就是了。”
文居英哼了一聲:“輔國縣主你能承認就好。”
紫萱一掌甩在他的臉上:“我承認什麼了?我母親為了上唐連性命也不要,我身為她的女兒會違揹她的心願,引外族謀害我上唐?你怎麼不承認你們文家和丁家勾結,想謀奪了九黎之後,以九黎之毒為引想謀害皇帝,然後先立大殿下等到把朝中忠義之士除掉,你們兩家一個做九黎王,一個做上唐皇。”
文居英沒有想到紫萱還敢動手:“你,當真是存反意,在皇上面前一而再、再而三……”
紫萱又是一掌甩在他的臉上,接著一拳打在他的眼睛上:“我告訴你,被你們如此侮辱,我今天進宮就抱定了一死以雪冤屈之意,就沒有打算活著出去!我謀反,我一個婦道人家謀反要來做什麼?你想害我的時候也動動腦子,你笨不要緊不要把皇上,把天下人都想得和你一樣笨。”
看到文居英還要開口,紫萱又是一個耳光把他的話打回去:“我打你了是為你好,是看看能不能打得你透了其餘六竅,免得你把世人都當作傻子來看。”最後加上一腳把文居英踹倒在地上。
“夠了!”皇帝大怒:“你們眼中還有我這個皇上嗎?”他看到紫萱跪下怒喝:“你一再的以死相逼,是要置朕於何地,你當朕是昏君嗎?”
紫萱看著皇帝:“臣妾不敢。只是臣妾除了一死去尋臣妾九泉之下的母親,以訴心中悲苦委屈外,還能如何?臣妾只是一個婦人,還是一個背了莫須有惡名,被人迫害不得不離開夫門的婦人;在京城之中無根無基無所倚憑,被他們如此欺辱,皇上您給臣妾說,除了一死外還有什麼法子可以鳴冤?!”
她指著文居英:“他口口聲聲說臣妾有謀逆之心,臣妾除了一死以明清白外,還有何法能說明白?財制動人心、權勢也能動人心,他們能買得到人證,臣妾能如何?”她兩行清淚奔流而下:“臣妾就連進個宮面君,也要過五關斬六將,請出免死金牌才能活著見到皇后娘娘啊。”
紫萱再一指點向丁陽:“他們丁家迫害臣妾三年,害得臣妾孩子沒有來到世上見他的孃親一面——可是如今他依然高高在上,依然能在臣妾在九黎九死一生後在城門口要拿下臣妾問罪?他可是有私心非要置臣妾一死,皇上您真得不知道?”
再一指四大世家,紫萱接著道:“他們要聯姻,但是晉親王、水公子和錢國公都各自不同意,卻把一腔怒火撒到我一個婦人的頭上,根本不聽我辯白一句;此事鬧到皇上面前過,皇上不會不知道的——他們也是存心要臣妾一死。”
“還有文家,臣妾和他們可謂仇怨結得極深,就因為當年丁大將軍迎娶了臣妾為妻,那個芳菲害臣妾三年如今成為丁家大夫人,而他們家卻依然不肯放過臣妾,非要臣妾一死才肯放心。”紫萱說完看向皇帝:“臣妾現在斗膽問皇上一句,他們的話,皇上信還是不信?!”
皇帝看著紫萱沒有開口,開口的反而是皇后:“輔國縣主,事情不說不明的;皇上日理萬機,不是事事都能知道的……”
紫萱只是看著皇帝再問一句:“他們的話,皇上信還是不信?!”
263章 換一種死法 264章 說來聽聽
皇帝聽得出來紫萱不只是要一句信還是不信,她是想要和眼前這些要置她於死地的人來個秋後算總帳了;自紫萱身上移開目光後,皇帝嗓子不舒服咳了兩聲,便有人遞上茶來潤喉,他自然也就沒嘴來答紫萱的話。
不過皇帝不想開口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