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去哭?
因此丁陽和丁太夫人向皇帝上過書,說是為了好好的照顧紫萱,為了她和她腹中的孩子著想,請恩准紫萱留在丁家直到生下孩子為止;皇帝答應了,但也細細叮囑過丁陽,千萬不要讓他的小妾碰紫萱一根汗毛,紫萱和她的孩子不能出半點差錯。當時丁陽答應的很痛快,可是現在呢?紫萱的孩子沒有了,紫萱人也生死難料,只要皇帝一怒就能問丁家的罪。
丁太夫人很艱難的開口:“臣妾忙於救治兒媳,後又心焦於兒子,還沒有、沒有去查問這些;臣妾馬上吩咐人去做,現在就讓人去查。”
皇后看也不看她,接過宮人手中的茶盞:“不必了,本宮已經讓人去查了。馬家是九黎的使臣,國事已經談得差不多,再有些日子就要回去了,你們丁家倒真是會為皇上分憂啊。”她用的茶盞、水、茶葉等等都自宮中帶來的,並沒有用丁家的一點東西。
丁太夫人想攔可是話卻不知道如何說,想了又想了才擠出一句:“原本胎氣就動得厲害,落子湯也來得極為蹊蹺,臣妾的兒媳也是無福有這個孩子吧。”她說完忍不住輕輕嘆氣:“唉,也是我們丁家無福。”
皇后看她一眼抬手:“請馬愛卿等人進來。”看到馬家老頭兒等人她笑著指向椅子:“賜座。”
馬家父子三人坐下臉色都不好看,看一眼丁太夫人道:“其它先不說,我們只要太夫人向皇后娘娘說一說,紫萱被人所害食了落子湯後,你和丁侯爺都做了哪些救治紫萱的事情?如果我們知道的沒有錯,送紫萱回房的是水公子,救治紫萱並安排這院子裡外事情的是墨公子,通知在宮中的我們與請穩婆的人也是水公子,煎藥等事是烈兒和琉璃珍珠兩個丫頭。”
“太夫人,你做了什麼?丁侯爺又做了什麼?”馬家老頭兒口氣不善:“你們母子來得遲也就罷了,來了沒有進房去看一眼紫萱,反而要把墨公子這個醫者支開,把紫萱交給你們找來的兩個穩婆;你們丁家存了什麼樣的心思,叫穩婆來一問就能知道。”馬家老頭兒說完抱拳行禮:“還請皇后娘娘給我們紫萱一個公道。”
皇后點頭:“馬愛卿平身,你儘管放心。”看向丁太夫人:“現在,你說馬愛卿的話可有虛假之處?”
丁太夫人終於知道為什麼皇后能來得這麼快了,原來水慕霞去給身處宮中的馬家人送得信,只要皇后不是木頭當然會知道丁家出了什麼事情;她看向馬家老頭兒吱唔道:“親家何必聽人亂說?當時忙亂有人沒有看到我們母子在忙什麼也是正常的。您剛到府中,有什麼事情聽錯了也是正常的。”
“聽錯?是水公子親口告訴我的,哪裡會聽錯!”馬家老頭兒看丁太夫人一眼:“水公子說了,如果太夫人不肯承認的話,他和墨公子可以在皇后面前和你對質。”
對質?丁太夫人是不敢的,水大公子的來頭她到現在也不知道,但是兒子的話她記得;她看看皇后的臉終究膝蓋一軟跪倒在地上:“皇后,臣妾有錯;當時聽到落子湯三字臣妾就驚得呆住,因為紫萱那個時候已經吃了三碗,接著叫痛又叫得那麼慘烈,且懂醫的墨公子摸脈之後直接吩咐備熱水什麼的,臣妾、臣妾當時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腦中一片空白。”
“臣妾這個祖母尚且如此,做為孩子父親的陽兒更為難受,我們丁家三年來這是第一個孩子啊,豈能不上心?猛然聽到有人說孩子不保,當真是挖心掏肝之痛,所以才會失措的不知道做什麼好。”她的嘴巴倒還是不錯的。
要知道當初不是她有一張巧嘴,丁老侯爺如何會看中她選她做了填房呢?當初親友當中一聚,她只是適逢其會,那天丁老侯爺要相看的人根本不是她——雖然那幾個也有點高攀,但是依她的出身是根本攀不上丁家當時的高門,就算丁家當時還不是侯爵。
那幾個眼高手底瞧不起她的表親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