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醫院不是沒想過跟這些人一拖到底,甚至直接報警,要讓警察按照“醫鬧”的罪名將鬧事人員給關起來,讓他們接受點教訓。
可是市公安局根本就不理這茬,而是跟醫院方面說,這件事本來就是他們不對,要想辦法去解決問題,而不是激化矛盾。
再聯想到樊樺作為佔銀花的丈夫,認識一些權貴,能夠跟上頭說得上話,都採取袖手旁觀的態度,李院長就完全明白了,這才急著跟那些鬧事者妥協。
這邊的事情就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了,關於佔銀花幾人的犯罪證據,警方都已經掌握,正在加緊審查。
而在此期間,由於醫護人員參與偷娃事件持續發酵,除了孫愛民聯合的這幾戶人家之外,又有其他家庭懷疑自己家孩子也是這樣被醫院給賣出去了,要求查檔案資料。
而佔銀花幾人的判決結果還沒下來,新聞稿已經發出去了,廣播、報紙乃至於一檔權威電視節目中,都有了關於這一事件的前期報道。
在新聞的最後,還有留白,說是關於案件審理的最終結果,後續還會跟蹤報道。
樊樺的離婚協議書已經交到了暫時關押在看守所的佔銀花手裡,要求讓佔銀花淨身出戶,兩個孩子今後都由他來負責。
可是,樊樺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因為在幾人被抓走之後,他們夫妻名下的資產就已經暫時被凍結了,需要等完全釐清事件始末,扣除違法所得跟罰款之後,剩下的才能夠由樊樺去支配。
樊樺坐在家中得到這個訊息,簡直氣的要發瘋,面對兩個兒子的時候也再沒有了往日的和顏悅色。
兩個孩子幾天都沒見到自己媽媽了,爸爸又從以往的溫文爾雅變得十分暴躁,導致兩個孩子都小心翼翼,生怕說錯了什麼話,爸爸會直接棄他們而去。
又過了幾天,樊樺將自己的父母從老家接到了市裡,讓他們負責照顧兩個孩子的飲食起居。
他自己對兩個孩子是眼不見為淨,直接又買了機票飛往了京城,去關心另外一個小家裡的妻子跟她腹中的孩子去了。
那女人名叫薛情,是剛從醫學院畢業不久的學生。原本薛情是在京城一家醫院實習的,在那裡認識了樊樺。
她作為一名醫學生,自然是聽說過樊樺的大名。剛開始,她是抱著仰慕的心態與樊樺接觸的。
樊樺本身長得不錯,要不然也不會讓家境不錯的佔銀花甘願承包他上學期間的所有費用。
中年的樊樺看起來溫文爾雅,對待她這種小實習生都十分有耐心,一點沒有大人物的架子。
後來,薛情無意間發現樊樺悶悶不樂,為表關心,試探性地他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樊樺就開啟了話匣子。
薛情這才知道,原來樊樺這樣的大專家,也會被家庭瑣事所拖累。
在樊樺的口中,佔銀花成了母夜叉一樣的存在。樊樺作為兩個孩子的父親,想要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所以只能忍受佔銀花的各種無理取鬧。
在薛情看來,佔銀花這種女人,要不是仗著認識樊樺早,怎麼都不可能成為這樣一個醫學天才的夫人。
再後來,薛情就自然而然地跟樊樺在一起了,做起了樊樺的地下情人。她不但不為自己破壞別人的家庭而感到愧疚,反倒覺得自己是在拯救樊樺這樣的人才。
她跟樊樺在一起有半年多了,現在又檢查出了身孕,想到樊樺描述的跟佔銀花之間的事情,時常勸慰樊樺不要再為佔銀花那樣的女人傷神,儘快離婚才是最緊要的。
她聽說佔銀花用孩子的撫養權威脅樊樺,還信誓旦旦地跟樊樺承諾,以後就算是兩個孩子都歸了佔銀花,她也不會阻止樊樺回家看親兒子,還說要將兩個孩子當成親生的一樣對待。
對於這樣善解人意又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