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道道陰陽魚的符咒。那些鳳凰撞向陰陽魚,頓時化為灰燼。不料這鳳凰死後立即重生,復又撲了上去,而且威力更為增強。
鳳凰妖道笑道:“我這鳳凰於火中磐涅重生,威力一次次增強,看你的陰陽魚如何吞噬下去。”
逍遙道長豪聲道:“遁甲八門,陰陽復始,無窮無盡,我又何懼你的鳳凰?”
這般兩人對峙良久,卻是誰也不能沾到誰的便宜。
就在這時,奇變立生,那原本佝僂著身子的鄺泰突然身子筆挺起來。鄺璇驚叫一聲,手中的乾坤赤天劍已閃電般被鄺泰奪去。
鄺泰怪笑一聲,只見他將乾坤赤天劍夾在腰間,而他的身子彎曲如弓,只聽“嘭”的一聲,鄺泰竟以身體作為弓弦,乾坤赤天劍如箭矢般勁射而出。這一串手法流暢自如,恍若一瞬。逍遙道長尚未覺察身後風聲,乾坤赤天劍已從他體內穿梭而出。同時陰陽魚符咒被鳳凰擊破,衝向逍遙道長,將逍遙道長擊飛在三丈開外。
逍遙道長一連遭受兩道巨擊,心臟破裂,口中血流如注,奄奄一息。若非他修為高深,此刻早已斃命。
鄺泰一手拎起正朝自己怒吼的鄺璇,一手遙遙指著倒在地上的逍遙道長,道:“牛鼻子老道,你沒有想到吧。我早就料到你聽聞鄺驚霄死訊必定第一個趕來,才沒有先一步揭開自己的身份,你果然中了我的局。”
鄺璇氣喊道:“你究竟是誰?”
卻見鳳凰妖道的表情也略為詫異,待到想了一陣,才沒好氣地道:“射日魔王,原來是你,你竟一直潛伏在這府中。嘿,我和乾坤老道鬥道正酣,勝負未分,你打什麼岔。如我不敵他,你再出手也不遲!”
逍遙道長手捂心口,咳出一大塊血來,悲笑道:“東廠九大神魔今夜竟出了兩大神魔,老道遭你等暗算,雖死不瞑目,卻也夠足了面子,哈哈。”逍遙道長悲笑之間,眼光卻始終不離鄺璇,心中很是悲慼,忠良骨血,自己終究還是沒有保住。
鄺泰怪笑道:“你這老道,一口氣就是不肯嚥下;讓老朽送你一程!”鄺泰這次將乾坤赤天劍握於手中,手臂屈曲如蛇,竟是以臂上的彈力來將乾坤赤天劍射出。
“納命來!”喝聲剛出,卻見靈堂上的棺材翻騰而起,鄺驚霄竟死而復活,從棺材之中幻化而出。就像鄺泰從鄺璇手中奪取乾坤赤天劍那般輕鬆,鄺泰手心一涼,手中寶劍已到了鄺驚霄手中。鄺泰躲閃不及,拎著鄺璇的那條手臂已被鄺驚霄生生切去,但他全身骨骼軟如皮革,立下貼著地面滑出一丈之遠。
鳳凰妖道深知鄺驚霄為當世絕頂高手,連忙蹂身夾攻而上。鄺驚霄根本無視鳳凰妖道,只見他抱起鄺璇,縱身到逍遙道長身旁,左手立即輸出一口真氣,護住逍遙道長心脈,右手手持乾坤赤天劍。在鳳凰妖道看來,此刻鄺驚霄全身上下看似全是破綻,卻又不知道如何發出一擊。
鄺驚霄冷聲道:“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為何《伏魔寶鑑》這部秘典會被王振老賊窺曉。真是沒有想到跟隨自己十幾年的府中管家竟然就是九大神魔中的射日魔王。”
鄺泰道:“鄺驚霄,難道只許你武功縱橫京畿,便不許我獨自修煉神功麼?只許你高官厚祿,便不許我大有作為麼?”
鄺驚霄點頭道:“你便是為此才墮入魔道麼,而且勾結上王振這個老賊。人言心魔才是魔,果是不假。當年趙總兵府上下一百四十多口人命便是出於你的手中吧。若非趙總兵府上下對你這個侍郎府中的管家熟識,毫無防備,你又豈能得手。如今想來,都是我的過責。”
這時鄺泰才吸了口冷氣,道:“你此時究竟是人是鬼?你明明早已經斷氣……”
鄺驚霄冷然不答,冷喝道:‘你們兩個,還不滾走。真要逼我出手嗎?”
鄺泰和鳳凰妖道聯手雖可與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