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州的謝昌、謝天健、謝地坤不能容忍謝辰搶了他們的風頭。
“看來這次的虔州第一名很是狂妄啊。”
江州的謝暮吟道。
“譁眾取寵而已,墊底這麼多年,怎麼可能翻身?”
饒州的謝海鵬嗤笑。
“有意思,看來今年虔州的第一名實力不弱,這樣打起來才有意思。”
吉州的謝雲楓、臨州的謝鶯鶯、宜州的謝大地都發表自己的看法。
“哼!到此為止吧!我來戰你!”
“虔州的人,真是越沒用越張狂,我就給你個教訓,讓你知道做人還是低調點好!”
一名青年越眾而出。
“我何須低調?沒實力的人才要低調。”
謝辰原本不想如此引人注目,但是現場的情況讓他大出意料,其他州的人對虔州的偏見太深,欺負他們州實力弱,屢屢諷刺,他誓要改變眾人對虔州的印象。
如果可以,便以我一人之力,扭轉所有人對虔州的看法!
謝辰目視對手,這是一個將近二十歲的青年,身材消瘦,長相還算帥氣,只是一雙眼睛無神、冷淡,讓人極其不舒服。
“謝子愷上場了!餘州的第一對虔州的第一,哈哈,有好戲看了!”
眾人轟動,這絕對是目前為止最重量級的較量,雙方都是各自州資格測試的第一。
兩個州實力都差不多,區別是虔州是倒數第一,而餘州通常是倒數第二,因此看到虔州今年似乎有崛起的趨勢,餘州的人十分不安,謝子愷等著一刻已經等了很久。
“你就安心做你的萬年老末吧!”
謝子愷看到謝辰還是不打算拔劍,冷笑道:“我就知道如此,早就聽說你是謝家的野種,根本不會謝家武技,所以不敢施展劍法,也不知道你怎麼拿到虔州第一的!”
謝子愷的話可謂極其惡毒,但也激發了很多人藏在心底的潛意識。
“對啊,這小子一直沒施展謝家的武技,會不會是他根本不會我們家族的武技?”
“我早就聽說他是賤人生的野種,連生身父親是誰都不知道,他母親還被驅逐到支族,不得來總族,沒想到他竟然有臉來參加晉升考核!”
有圍觀的人極其陰損,大部分是餘州等虔州的競爭對手,還有敗在虔州人手上的人,洪州的人更是說話無所顧忌,對謝辰的身份百般抨擊,恨不得讓所有人知道。
這下,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原來謝辰便是曾經出身總族的謝秋荻的兒子,他更有兩個舅舅在總族,都是殘疾之人。
許多人對他不恥,因為他這種出身註定了身份的卑微,族人對他不認可,很多人在懷疑,謝辰到底是不是謝家人,他會不會謝家的武技。
畢竟,還有很多人不知道謝辰之前在虔州做的事,不知道他的實力,沒見過他出手,於是將矛頭集中在他的身份上。
“嘿嘿,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那個臭名昭著的野種!”
“這種人怎麼好意思來總族?如果成了總族子弟,那就是對我們謝家祖先的褻瀆!”
“不錯,看看吧,他要是連謝家的武技都不會,那就說明他根本不是我謝家人!”
“你們說他是怎麼一路過來的,究竟有什麼本事,竟然能連贏七場?他靠的是什麼?”
有人疑惑,謝辰如果不會謝家武技,那他的實力為什麼看起來不弱?
“誰知道?或許是他有什麼秘訣寶貝吧,大陸上奇怪的事多了去了,但是他要是連謝家武技都不會,那他的身份就不會受承認。”
……
謝辰站在擂臺上,聽著下面的冷言冷語,不為所動,他早就練就了一顆堅韌不拔的心,任何風言風語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