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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密室內。
砰!
一個茶杯被摔碎。
“該死的謝家,竟然請了陳懈替他們制符!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請動那個陳懈的!”
一個憤怒的聲音響起。
在場有金貂符店的王掌櫃,執事王千元,段淳師徒,王家長老王學崎。
扔碎茶杯的正是王學崎。
“我聽說謝辰那小子是陳懈的徒弟,陳懈之所以答應幫助謝家,就是看在謝辰的面子上。”
執事王千元道。
他曾與謝辰交手,當時受了不輕的傷,如今傷勢已經完全痊癒。
說到謝辰,段淳臉上明顯閃過一絲怒色:“這小子之前躲在謝家,我們一直沒辦法,也不知道他怎麼就成為了一名制符師,真是可惡!”
段淳也是憤怒不已。
他一直想找謝辰洩憤,為他的弟子錢德報仇。
到現在錢德還躺在床上,修為沒恢復。
“當務之急是符店的經營,現在我們符店的客人都跑光了,全到謝家那邊去了,再過段時間,我們就支援不下去了,謝家要是一直有陳懈幫忙,擊垮我們的符店是遲早的事。”
符店掌櫃王宏說道。
房間瞬間陷入沉默,所有人都沒想到,原本以為可以將謝家的產業擠垮,誰知道反而自身陷入困境。
“兩位是制符師,可有辦法?”
王學崎看著段淳師徒。
“那個陳懈的制符術實在太高明瞭,掌握兩種特效銘文符,我們根本沒法比,單論制符,我們不是對手。”
段淳的大弟子,喬竹摸著腦袋道。
他上次受了謝辰的神識攻擊,還未完全痊癒,偶爾腦袋有些疼痛。
段淳也皺眉,雖然他很不願意承認,但是通用和複用特效銘文符的製法確實連他也不會。
“嘿,將這個陳懈殺了不就行了?他們謝家沒有了援手,我看他們能支撐多久!”
王千元開口,一臉殺意。
“眼下似乎只有這條路,不過在殺他之前,還是逼問出他的制符術,這對我們師徒大有作用。”
段淳眼中也閃過一抹殺機。
要說對付陳懈,他第一個贊同,陳懈身上的特效銘文符製法,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身為制符師,沒有什麼比這更讓他心動。
因此王千元一提出來,他立刻贊同。
王學崎思考一會,一拍桌子道:“不能再等了!不能看著謝家坐大,族長的意思也是要出手了,上次陳懈不知何故,闖入賭坊,劫持小少爺,將小少爺打傷,這筆賬也要算一算!敢惹我們王家,簡直是找死!”
“不錯,殺了這個陳懈,最好連那個謝辰一塊殺了!”
段淳小眼睛眯起,露出濃濃的殺意。
“那個陳懈的神識很強,師父,我跟你說過,上次我跟他神識較量,被他所傷,這次一定要小心。”
喬竹提醒道。
“放心,我可是三級制符師,神識比我強的人沒幾個,你只是沒將神識修煉到家,才會被他所傷。以我的神識強度,他要是碰上我,必死無疑!”
“千元,你和段會長他們一起去,務必將那個陳懈殺了!決不能讓他活到明天!”
王學崎下了命令。
“是!長老放心,這次我們一定取他性命!嘿嘿……”
王千元眼中閃過嗜血的光芒。
入夜,星辰閃爍,月色明亮,照得洪州城如白晝一般。
謝辰從謝氏符店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為了避免被人纏上,他特地從後門離開。
剛剛走了一段距離,符老就對他道:“小心了,有人跟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