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王家,尤其是在謝家明顯處於下風的情況下。
絕大多數族外的制符師都抱著坐山觀虎鬥的態度,有些還甚至向王家提供幫助,討好王家。
“是啊,現在沒人願意趟這趟渾水,就算我們開高價,也沒人願意來。”
八長老謝安也是愁眉緊鎖。
“何須求助外人?我們謝家自己的制符師並不比王家請的兩個供奉差。”
“你是說謝東林?他的水平也就一般,根本不可能跟段淳那種三級制符師相比,何況他才一個人。王家不僅自家有幾名一級制符師,還請了段淳師徒兩個技藝高超的制符師,我們根本拼不過。”
謝靜萍搖頭道。
“嘿,我還以為你有什麼辦法,淨說些無用的廢話!”
謝左逢立刻打擊道。
謝辰瞥了謝左逢一眼,“誰說我們謝家只有謝東林一個制符師?”
此話一出,眾人都是不解。
謝家難道還有其他制符師?根本不可能啊。
即便是謝東林,也是謝家這些年傾盡全力,投入大量資源培養出來的。
制符師可不比一般的武者,這個職業對天賦的要求很高,尤其是神識,一般人根本達不到要求。
偌大的謝家,幾萬個人,能夠有潛力做制符師的寥寥無幾。
謝東林當年被選中,重點培養,這麼多年,也才勉強是個二級制符師。
其他的,連一級制符師都沒有,制符學徒倒是有一些,可那頂什麼用?學徒根本連一張一品銘文符都製作不了。
“嘿嘿,謝家只有一名制符師,就是東林,這是眾所周知的事,你到底什麼意思?”
謝左逢斜覷了謝辰一眼,等著看謝辰的笑話。
謝辰理都不理他,而是環顧四周道:“以前是,但是現在不是了。”
“從今日起,謝家將多一名制符師,就是我!”
謝辰一字一頓說出,隨後手掌一翻,從白玉腰帶中拿出一張銘文符。
這張銘文符是他之前練習的時候製作的,是很普通的一張二品銘文符,但絕對是實打實的二品銘文符,如假包換。
眾人的目光都匯聚到他的右手上。
“你?”
“哈哈哈哈……”
謝左逢大笑。
“拿一張銘文符騙人誰不會?你以為制符師誰都可以當?就算你來了總族之後開始學,也絕對不可能在兩個月時間成為一名制符師!”
謝左逢篤定。
謝敏政,謝柏,謝肅三人也是嘴角浮起諷刺的笑容,心想謝辰這回是吹牛吹大了,以前可從沒聽說他會制符,也就是說,他就算會制符也是來了總族之後的事,可這才兩個月,他怎麼可能是制符師?
他們決定待會就揭穿他,讓他更難堪。
“謝辰……”謝靜萍忍不住開口,她真怕謝辰信口開河,待會下不了臺,“要成為制符師的條件很苛刻,短時間內是很難成為制符師的,就算是謝東林,也是花了好幾年的時間才成為一級制符師,至於晉升二級,那更是花費十幾年。”
言下之意是謝辰說的不可能是真的,勸他注意言辭。
謝辰知道她是好意,但是不為所動。
“是真是假,一試便知。”
“那好。”謝左逢巴不得見到謝辰出醜,他立刻道,“正好謝東林也在家族,去叫他過來。”
不一會兒,一個身材肥胖,挺著個大肚腩的中年人快步走了進來。
“幾位長老。”
謝東林微微躬身,算是行禮。
他是制符師,在族裡面的地位比一般子弟高很多,比起一般的執事還高一些。
“東林,這個謝辰自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