訣練到了第九層,我也要廢了你!讓你重新開始練!”
謝柏的話一出,不少人倒抽一口冷氣!廢掉重新練,那得費多少力氣,多少時間啊!這對一個武者來說是毀滅性的打擊。
“我的功法,來源正當。”謝辰氣定神閒,完全不懼,似乎不是在審判他本人一樣,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沒有被這些人嚇倒。
“我告訴你謝辰,你再不老實交代,我要你……”胖執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是我教的。”
一個三十出頭的美麗女子從演武場外圍走了進來,穿過重重人群,人們為她氣質容光所懾,紛紛讓開路來。
“是謝秋荻!”
“謝辰的母親,她怎麼來了?”
“傻瓜,她是謝辰的母親,當然會來觀看選拔,這是大事。”
……
一些人交談幾句,很快又停止,想知道謝秋荻怎麼說。
“謝柏,好久不見了。”謝秋荻還是那麼美麗,那麼大方從容,在這麼多人面前,絲毫不覺得扭捏侷促,一站在人群中,似乎便成了中心,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謝秋荻在謝柏面前站定,平靜地望著謝柏,在場這麼多人,也只有她敢這麼直呼謝柏的名字了。
“是你!謝秋荻!好久不見,想不到……你還活著啊,嘿嘿!”謝柏一開口就滿是諷刺,他當然知道謝秋荻沒有死,可是這句話分明表明他希望謝秋荻死去,語氣陰測測的,讓人不寒而慄,似乎極為敵視謝秋荻。
場中眾人都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為什麼這樣,大多數人對總族各脈之間的糾葛恩怨都不瞭解,只有極少數人猜到一二。
“我當然沒死,因為還有很多不該活的人活著。”謝秋荻說著掃了一眼謝柏三人,那意思,似乎在說,你們這三人就包括在其中。
“你……”謝柏臉色鐵青,他原本想譏諷謝秋荻,沒想到反被謝秋荻將了一軍。
圍觀的人聽到謝秋荻的回答都不禁暗贊她的勇氣,沒有忍氣吞聲,而是採取了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策略,讓人敬佩。
“謝秋荻?聽說你被逼得廢了修為,可看這樣子,你根本沒有失去武功,而且,比起當年,還有精進,這……這是怎麼回事?!”
謝柏旁邊,兩個執事同樣很憤怒,但是本想出手教訓謝秋荻,卻發現,謝秋荻根本不像是沒有武功之人!強大的氣息將他們震懾住。
凌厲的眼神,強橫的氣息,凜然不可侵犯的氣質,都讓兩個執事不敢輕舉妄動。
“娘。”謝辰走到謝秋荻身邊,道:“總族的人都是這麼囂張嗎?一味以勢壓人,想逼我就範,可惜,他們不知道,我早已不是當年那個我。”
謝秋荻道:“不全是,不過他們是。謝柏,你既然知道我兒的名字,就應該猜到是我教他的,你故意這麼逼問是什麼意思?難道以為我們這一脈還是好欺負嗎?!”
謝秋荻的語氣很嚴厲,說到最後,兩條柳眉揚起,展現出驚人的鋒芒,似乎和平日的她判若兩人。
分族眾人猜測,謝柏這是激怒謝秋荻了,為了謝辰,她可以不惜一切,從她自廢修為就可以看出,謝辰是她的逆鱗。
謝辰則知道,是因為見到了總族的人,這個謝柏和謝青松是一夥的,這次來虔州,只怕就是謝青松特地指派他來的,至於來做什麼,顯而易見,很有可能是針對他們姑侄。
謝柏還沒說話,謝嚴卻先開口了:“謝秋荻,枉你曾經身為總族的人,卻包庇自己的兒子,私自傳授他更高層次的武學,你這不是違背族規是什麼?按照族規,你這應該嚴懲!應該逐出家族!”
謝嚴逮到機會,立刻往死裡整謝辰母子,企圖將他排除在資格選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