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一樣,對謝辰極盡羞辱和謾罵,說他沒有謝家血脈,甚至說他是野種,是他母親和野男人苟合的產物,不配待在謝家,謝辰終於忍耐不住,當眾還擊道:“你也不是謝家人,你祖上根本不姓謝,不過是謝家的奴僕,謝家祖先念你先輩有功,賜予你這一脈姓謝,讓你們跟著留在家族罷了,你有什麼資格笑我?!”
誰知,這戳到了謝志平的痛處,讓他大怒,只不過當時人比較多,他不敢當面出手,怕觸犯族規。
但是臨走前,謝志平撂下狠話:“等著吧,我會讓你後悔的!”
謝辰想清楚以後,心中生出一股寒意,沒想到這個謝志平心胸如此狹窄,為了報復,不惜置自己於如此險境,甚至要將自己趕出家族。
“嘿嘿,謝辰,現在知道後悔了吧,現在知道跟我作對的下場了吧?”
謝志平走在眾人前面,嘴巴一張一合,後面的人都看不到他的神情,但是謝辰卻從他的口型中知道了他的意思,頓時憤怒無比。
“謝志平,你這個王八蛋!”
謝辰撲上去,想要和謝志平決一死戰。
“哼!”
謝志平一腳將謝辰踹飛。
“死到臨頭還冥頑不靈,要傷害同族之人,不!你這樣的人怎麼配做我謝家人,我懇請各位長老,依照家族規矩,將謝辰這廝廢除武功,逐出家族!”
謝志平轉身,恭敬地對謝東山等長老道。
謝東山等人早在謝辰撲向謝志平的時候便怒不可遏。
“此子斷不可留!還妄想傷害族人,毫無悔改之心,理當按族法處置!”
謝東山口一開,等於給謝辰下了判決,毫無轉圜餘地。
謝志平又道:“可是按族法,必須要廢除家族武學再逐出家族,謝辰他非我謝家之人,無法學習家族武學,武功甚是低微,如何是好?若只是將他逐出家族,安然離開,恐怕處罰太輕,於禮法不合,族人不會滿意。”
“嗯……”謝東山沉吟一下,道:“你說的對,那就受鞭笞之刑,念在他武功低微,就網開一面,受八十鞭,免得打死,之後讓人抬他出家族,另外,通知他母親。”
人群中有人開口:“長老,您處置甚為公正,不過那謝秋荻身為謝辰的母親,教子不當,竟讓他犯下如此大錯,我看也應該受到懲處!”
“不錯,讓那女人也離開我們謝家,她已經為人婦,還生下兒子,怎麼還待在家族,家族不是有慣例,凡是外嫁的女子都不得留在家族嗎?”
“就是,關鍵是那謝秋荻也不知道在外和誰苟合,生下兒子,卻被拋棄,還有臉回我們謝家,真是可恥!我們謝家的臉都被她丟盡了!”
“她和她那哥哥一樣,只會禍害我們家族,那謝天傑……”
“住口!”
謝東山突然大喝一聲,嚇得那人立刻閉上嘴,知道自己失言,不敢再說。
其他人都知道,是因為他提到了一個不該提的名字。
一時間場面頗為沉悶。
“謝辰被逐出家族,他母親自然也會隨著離開,她那麼在乎這個兒子,怎麼可能還留下?這個,你們無需擔心。”
謝東山緩緩開口。
謝志平見機道:“長老說得不錯,我看不如現在先處罰謝辰,就在這祠堂內吧,也好平息了祖先的怒氣,不如就由我代勞。”
“嗯,也好,來人,拿赤炎鞭來。”
不一會兒,一根長三米多的鞭子被人帶到了場中,這跟鞭子看上去便十分嚇人,有嬰兒手腕那麼粗,通體火紅,表面散佈著一根根尖銳的刺,打到身上毫無疑問會撕心裂肺地疼,幾下便能皮開肉綻。
這便是謝家中人人談之色變的赤炎鞭,打在身上還會有火燒般的痛感,據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