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闊海一邊回撤一面生悶氣,從開戰至今三年來東海聯盟從沒有這麼巨大的損失,雖然傷亡不是很大,但全部都是他的嫡系心血,如果不是他當時當機立斷,後果不堪設想,雖然這次會戰失敗有種種原因,但是,北線的漁于飛雲仍有不可推卸責任,列科軍隊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中線,為什麼在這樣的時刻漁于飛雲要求騎兵支援,調走部分主力騎兵,他心中惱火,傳令親兵向朝陽城的漁于飛雲詢問。
東方秀、司空禮和漁於淳望帶領五千騎兵部隊頭一天晚上來到朝陽城,安營休息,漁于飛雲和夏寧博海在帥府接見了幾個少輩,晚間設宴會為東方秀、司空禮洗塵,漁於淳望、夏寧謀、東方美和漁於淳潔坐陪,席間少不了熱鬧,談及東方秀和漁於淳潔的婚事等,更多的是談論這次列科不知從什麼地方請來了這麼多的高手,至令北線呈現如今這種不利的局面,天雷這個人及二千多騎兵的到來至令漁於家族與夏寧家族蒙羞,眾人議論紛紛,特別是小一輩的個個擦拳磨掌,準備天一亮後即刻起兵攻擊,讓天雷接受教訓,等等,熱鬧了很晚才休息。
年輕人一多,事情就多,東方秀、司空禮和漁於淳望加上夏寧謀幾個人湊在一起,詳細地聽夏寧謀述說這幾日的情況,東方美和漁於淳潔不一會兒就過來旁聽,兩個女孩子不時地插嘴詢問,心中好奇,在她們的心中幾個哥哥是無所不能的,何曾象今天這樣被人家打得大敗,就連城都不敢出,這個叫天雷的到底是什麼人,長得什麼樣等等問題。
第二天天一亮,從朝陽城東門方向傳來馬的鑾鈴聲響,士兵開城門讓來人進入,看見是中軍東方家族的親信,不敢阻攔,來人快速進入帥府,求見漁于飛雲,時間不是很長,漁于飛雲出廳接見來人,親衛把事情的經過一說,當時他臉色發青,一言不發。
這時夏寧博海和東方秀等人陸續進入大廳,聽得雖然不是很全面,但是也知道列科率部偷偷南進,配合文嘉攻擊中路東方闊海,現在中路形勢十分不妙,但是,就算北線出兵增援也來不急了,令漁于飛雲和夏寧博海不能接受的是自己竟然一點也不知道這種情況,況且還在朝陽城畏縮不出,靜等侯中線倍受打擊,至遭受東方闊海的詢問,這是極大的恥辱,但是,這個恥辱是他們自己造成的,怨恨不得別人,而列科就這樣無聲無息地在他們面前走掉了,造成盟軍的重創,而自己面對的只不過只敵人一個空城計,這種恥辱就連剛剛到達的東方秀、司空禮也是無法接受的,他們一個個臉色發青,憤怒的火焰在眼中熊熊燃燒。
漁于飛雲突然仰天大笑道:“好,好,好一個天雷,好一個列科,好一個空城計,漁于飛雲得到如此的侮辱是應該的,可是,漁于飛雲只有用鮮血染紅北線建城方能洗刷去這種奇恥大辱!”
他看了眼站在眼前的人大聲罵道:“都站著幹什麼,還不馬上整頓軍隊出發,不把建城染紅我們有什麼臉面去見中線的全軍將士,見東方老哥哥!”
東方秀、司空禮、漁於淳望等轉身出去,號角聲立刻響便全城,士兵緊張而有序地列隊,東方秀、司空禮、漁於淳望三人披掛整齊,命令開城,五千騎兵上馬奔出,一路向西,而他們心中的憤怒感卻沒有絲毫的減弱。
三人率領騎兵出城有五里遠,就聽見前方炮聲轟響,一支騎兵出現在眼前,東方秀擺手勒住戰馬,五千騎兵按次序列陣,同時舉目光向前看去。
就見前方出現的騎兵人數有二千五百餘人,分成五個方陣,每一個陣式之間的距離卻比較大,有五百米,中間的一個方陣漁於淳望仔細一看認識,正是天雷率領的五百人隊,士兵個個盔甲鮮亮,大旗幟隨風呼啦啦地飄擺,斗大的三個字“彪騎營”特別醒目,天雷立馬橫槍站在旗角之下,臉上掛著笑意,左右各有兩個騎兵方陣,各五百餘人,同樣的盔甲裝束,同樣的旗幟,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