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些許,四肢也健全,這也讓無象老祖有些疑惑,難道御魂宗給了項天一個生肌丹不成?
不止無象老祖疑惑,就連喜兒二人也忽然想起剛才其所說的話,旋即雙雙驚異的看著項天,兀自不解。
看著無象老祖等人疑惑的眼神,項天眼中也閃過一絲警惕,旋即含糊道:“是這麼個事,在我剛離開宗門部隊不久,突然碰見一僧人。我二人交談也算是頗為投緣,事後才發現,那僧人竟是一高人,我的斷臂也是因此治好的。”
“僧人?項兄,那你知道僧人叫什麼嗎?”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花鵲兒卻突然來了興致,不禁上前拍了一下項天的肩膀,隨即問道。
“叫什麼?嗯……哦!我想起來了,那僧人名叫智賢,是……”
“什麼,智賢和尚!”不待項天說完,無象老祖竟是一聲暴吼,若不是有結界將整間包廂給包了起來,怕是這一嗓子,能把酒樓給震碎了。
這一聲暴吼的威力極大,所放出的勁氣竟讓喜兒鵲兒雙雙後退,面色也不禁微微泛白。項天距離最近,卻只是將身子一晃,便卸去了這股勁氣。
項天面色不變,心思卻是翻湧起來。無象老祖剛才的動作,全是無意識的發出,可僅僅就這股餘波,竟然差點讓項天承受不住,看來這金丹級修士的實力,自己還是估略錯了。
“師叔,那智賢和尚是誰?為何師叔聽得他的名字竟這般激動?”項天當初也感覺有些怪異,今天貌似碰上了明白人,當即將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不過無象老祖好似沒有回過神來,只見其在包廂中來回走動,而後又像掃描器一般認真的看了項天半晌,旋即“噗通”一聲坐在了椅子上。
“項天,我不知道你跟他說了什麼,竟讓他好心幫你重續斷臂。不過我敢肯定的是,你當時應該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
不待項天驚駭之色湧現,無象老祖不禁再次說道:“事情大概是在八十幾年前了,當年的我、幽冥、白豸還有身為正道自在宮的鳳仙子一起闖蕩江湖,而智賢僧人,就是在那時顯露的名氣。”
無象老祖雙目微眯,一隻手也不禁摸著自己的面具道:“就在這不久,我們四人突然聽聞一件事,那就是御魂宗的一位高手,要殺戮萬人來煉製一法寶。那智賢的家人俱無靈根,所以那人也沒管,直接將他們殺了。”
“智賢聽到這個噩耗,竟似瘋了一般到處襲擊御魂宗弟子。我們當時一行四人,只有鳳仙子是金丹初期,剩下的我們只有築基巔峰的實力。那智賢當年可是金丹中期,又是對我們偷襲,若不是鳳仙子拼死抵抗,我想我們也活不到今天了。”
無象老祖說著,不禁將臉上的面具拿開。只見整張臉上,佈滿了一條條蜈蚣狀的裂口,裂口中間黑洞洞的,隨著臉上肌肉的蠕動,隱隱間能看到裡面的森森白骨。而這旁邊還泛著些許黑色,將整張臉破壞的面目全非。
“嘔!”
無象老祖現在的模樣可謂是慘絕人寰,一旁剛穩住身形的喜兒二人見此,當即就將剛才吃的東西吐了出來。項天見此,其胃裡也是一陣翻滾,面色有些泛白。
如果去掉這些疤痕的話,項天也能看出來,這位無象老祖,當年也是一位翩翩公子。那智賢的心腸竟如此狠毒,居然將前者引以為傲的臉毀掉。
“我這張臉上的一切,就是拜那智賢所賜。當初我的實力最弱,被那智賢擄了過去,關押了二十七天。二十七天,整整二十七天!在這二十七天裡,他每天都在我這張臉上割開一個口子,將事先配置的佛蟲放進去,讓我永遠都治不好。”
說到這時,無象老祖就感覺像野獸一般嘶吼著,周身的氣息也是欺負不定,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將其所看到的一切摧毀掉。
“你們知道嗎?這二十七天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