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已知曉,那我問你,那部《萬念金身決》的紕漏你何時才能修改過來?你可別告訴我一百年之後啊,那個時候興許我就不在意這法決了。”項天也是嘆了口氣,隨即問道。
“這個你大可以放心,三天之後,我便把它交到你手中。”碑靈也看出項天暗自焦急,不由的安慰道。
項天點了點頭,而後好似又想起了什麼。只見其單手一翻,竟出現了一把巨大的斧頭。
“哦?戰神鐵,這個斧柄好像是顆種子啊!”未等他說話,碑靈竟看著那柄斧子,搶先說道。
“戰神鐵?種子?”項天看了看碑靈,旋即有看著面前的斧子道:“這是我在滅趙家時,宗門高層賞賜我的。當時還有一面鏡子,威力好似不低,但是我卻覺得這斧子有問題,這才把它拿了出來。”
“有問題?怕是你小子的聖修之瞳感應到的吧?”碑靈似笑非笑的看著項天,朱唇微啟道。
項天聞言,不禁愣了一下。當初自己選這把斧子時,完全是因為上面的材質看不出來,怎麼又跟聖修之瞳扯上關係了?
“我在選它時,聖修之瞳也沒有反應啊!怎麼,這東西難道與聖修之瞳有關?”項天思前想後,卻是不記得有這回事,當下問道。
“什麼!聖修之瞳沒反應!不可能啊!給我看看。”碑靈聽道項天解釋,不由的詫異一聲,旋即將項天手中的巨斧討要了過來。
碑靈將那巨斧拿在手中之後,僅僅是略微掂量了一下,隨即用蔥指彈了幾下,頓時一陣金戈交錯之聲響起,震的整個山間迴盪起來。
“原來是這樣啊!”碑靈螓首輕點,而後看了看項天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先從這裡出去,到世俗間找一家村落,到時我再告訴你。”
碑靈說罷,只見其身上一陣氤氳散發開來,隨即化為一道流光進入到項天體內。
項天見此,不禁眉頭一皺,旋即沉吟半晌,最後竟一跺腳,直接飛遁而起,消失在了天際。
……
兩日後,數十里外的一處村落,樹上的喜鵲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看著枝頭不時滴落的幾滴露珠,不禁歡快的叫了起來。
就在這時,離樹不遠的古道上,迎面走來了一位布衣青年。這位青年頭帶錦帽,手拿一白紙扇,一副濁世佳公子的模樣。
“這位少俠,不知您來我村落這裡有何要事?哦,對了,鄙人姓施,是這個村落的村長。”布衣青年行走間,對面一位坐於木凳之上的老者雙目一睜,看著面前要過來的青年,急忙上前詢問道。
“原來是施村長,您好!”布衣青年白紙扇一折,對老叟微微欠身,隨即道:“在下玄……玄劍,行至此處有些口渴,特來討一碗水喝。”
“哦?這樣啊!少俠請跟我來。”老叟和藹一笑,便轉身引路。一邊走著,一邊對面前的青年說道:
“少俠不知,就在昨天下午,我們村子裡突然出現了許多兇獸,一個個體碩龐大,模樣猙獰。許多村裡的青年聚集起來去打它們,卻有好些個都被它們打傷了,若不是最後關頭出現了一位和您年紀差不多的少俠,我這裡可能就又是衣服景象了。”
“兇獸?少俠?這位老丈,不知那少俠現在何處,我也好見見。”布衣青年聞言一滯,旋即笑道。
施姓老叟不疑有他,坦然說道:“哦!那位少俠啊!他昨天跟兇獸搏鬥時受了點傷,此時正在我家療養呢!”
“受傷了?”布衣男子愣了一下,旋即伸手指著一處房子道:“那位少俠可是住在那裡?”
“唉?你怎麼知道?”老叟腳步一停,驚疑不定的看著面前的布衣男子。
“哦,老丈不要誤會,在下年幼時,頗喜陰陽之術,如今也小有成就。適才感覺到那裡的氣息要遠勝於村落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