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目光對著壁上的兩幅畫卷充滿了羨慕嫉妒恨,這讓她覺得很是詫異。
“玉容歌,你在想什麼呢?你該不會是想著毀了這兩幅畫卷吧?”安寧覺得此時玉容歌的眼神透出來的就有那麼個意思了,而且看著那是越來越發發紅了,見如此不對頭,她趕緊將壁上的兩幅畫卷給取了下來,捲起來,在邊收好了。
“那個,玉容歌,這樣吧,這兩幅畫卷就算是這次給你拔除蠱毒的酬勞了,其他的,你就不用另外支付了,就這樣了,晚上我再過來,你先準備準備啊。”說完,安寧帶著兩幅畫卷快速離開,生怕玉容歌從後頭追過來,將她手中的畫卷奪過去給毀滅了。
玉容歌呢,看著安寧一陣風地從他邊離開,他想伸手抓出安寧,可在他伸手的那一刻,安寧已經走出一段距離了,甚至,她還越走越快,快得他都不好去追趕了,免得那個丫頭誤會他是去搶奪畫卷回來的。
不過,說老實話,她這般喜歡他的畫,玉容歌是很開心,可他總是想著,若是她不單單只是喜歡畫的話,而是連他這個人也一起喜歡了,那該多好。
可是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安寧那個丫頭總是能夠在適當的時候打擊到他,就憑她剛才對他說的話,什麼以後再找的話,千萬不要找像安青柔這樣的,這不是等於說,她壓根沒將她自己算在內嗎?
如此,讓玉容歌怎能不沮喪呢,看來,他這條還長著呢。
這個時候的玉容歌,還真的有些同自個兒,他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要相貌有相貌,要才有才,要權勢有權勢,要金錢有金錢,擁有這麼多優點的人,竟然連他自己作的畫卷都不如,這是多麼令人悲傷的一個事實啊。
可悲傷歸悲傷,玉容歌這樣的人,是不適合傷風悲秋的,就算偶爾感概,那也是一時的。
他這樣的人,註定是適合做一個好得獵手的,一旦盯緊了獵物,絕對是比任何人都來得有決心,來得有耐心,來得有恆心。
因而感慨一過,他的鬥志自然重新地燃燒了起來。
他想著,今晚過後,畢竟他還多了一個優點,那就是他有充足的時間可以等待了。
原先以他的骨,他不知道能夠活多久的時候,他都義無反顧地追了,何況現在呢,他的骨會越來越好,到時候他能活著的時間就會越來越長久,如此,他玉容歌就不信了,他用一輩的時間去等著安寧,他就不信,等不到安寧說喜歡上他的那一天。
有了這樣的決心,玉容歌便鬥志滿滿地聽從安寧的吩咐,他去安排今晚之事了。
今晚,是他人生的轉折點。
今晚,很重要,容不得任何人來打擾。
今晚,他會不惜一切代價,不會讓任何人來破壞他可以長久等待下去的幸福。
想著如此的玉容歌,自是安排得萬無一失,等到安寧晚間帶著秋水到落風軒的時候,安寧見了這等排場,都有些愣住了。
“玉容歌,你這是?”四處都是暗衛,各個角落,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裡層外層的,雖然安寧沒有去查探這些人藏在哪兒,可她是幹什麼出的,她前世就是一個會殺人的鬼醫,眼下,她就是聞也聞得出來有多少暗衛圍著這處落風軒了。
“我讓你準備準備,你就給鼓搗出這麼一個排場出來了?”安寧沒好氣地白了玉容歌一眼,她這是嫌她這個地方不夠惹人注意是不是,安排了那麼多暗衛在這裡,不怕引起有心人的關注嗎?
“我這是為了謹慎起見,確保萬無一失。你放心吧,沒我的命令,他們不敢靠近半步的,所以寧兒,你放心大膽地給我拔除蠱毒就是了。”雖說玉容歌這個想法是對的,可這個做法過顯眼了。
安寧的做事風格是,低調做人,高調做事,所以眼下這等排場絕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