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什麼?他幹了不該乾的事,而且是該死的那種。那你打死他就打死唄,反正有人給你擦了屁股了,你至於把自己弄成現在這副德行?哥幾個要死要活的,你在一邊看著,你好意思嘛你!”“不是我不講義氣,其實是從那時候起,我心裡突然就想,以後要是誰敢跟我過不去,我就弄死誰,可真要這樣,不是挺麻煩的嘛,所以才剋制自己不去惹是生非……”“得了吧你,就你現在這蔫兒吧唧的樣子,人不弄死你,你就燒高香了,做人就應該囂張,這樣別人想動你的時候,就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本事,你看大流天天猥瑣的,誰他媽知道他老子很有錢啊,所以呢,跟他一起出來,三流混混都敢來惹事……”“嗨,嗨,說什麼呢你!”大流不樂意了,“誰猥瑣了,知道這褲衩多少錢嗎?六千八,這背心四千八,這雙拖鞋都五千多,別不識貨還瞎嚷嚷。”“靠,這麼好的東西,穿你身上,怎麼跟三十塊錢一件的效果差不多呢?”何坤一邊說還一邊仔細鑑定著大流這身一萬多的行頭。
“行了,哥幾個別逗了,我沒事,只是咱都到了成家立業的年紀了,該成熟點了,”“你這還沒事兒?趕緊的,咱們找個地方樂呵樂呵去,我看猩猩這回病的不輕,得趕緊找幾個辣妹給他治治!”大流拍了拍手,“走,錢櫃唱歌去,找倆水靈靈的小妞,給你治治去。”淫人們立刻舉五肢贊同。
五個人開了個大包,亂七八糟的點了些酒水果盤,叫了幾個陪唱的小姐,花天酒地起來。邢星經過一次刻骨銘心的背叛,心裡對女人也已經失望,對於這些逢場作戲虛與委蛇的勾當也沒了興致,只是自己默默的喝酒唱歌。人說心情不好的時候喝酒,很容易就醉了,所謂酒入愁腸愁更愁,就是這個道理。可邢星前後也喝了十來瓶啤酒,只不過些微有些酒意,離醉還是有很大差距的,他不由懷疑自己回來那天到底喝了多少酒,才喝的不省人事的,甚至連和誰一起喝的酒,都忘記了。
從包房裡出來,五個人變成了九個,除了邢星之外,其他人都帶了個小姐出來,九個人到了不遠的大排檔,胡亂吃了些燒烤,涮鍋之類的東西,就顛顛兒跑去HAPPY去了,只留下邢星一個孤家寡人。“真是有異性沒人性!”邢星罵了幾句,比劃了幾下中指,送四個淫人離開,自己則慢悠悠的往家走。
夏夜戶外還是很涼爽的,小風一吹,邢星覺得酒力有些上湧,剛好走到了大石橋上,就停了下來,點了支菸,看著橋下的水流,靜靜的發呆。邢星其實很清楚自己並不愛那個女孩兒,只是他換過的眾多女朋友之中的一個而已。他之所以憤怒,不是為了她,而是因為她的背叛。他從骨子裡痛恨背叛,尤其是女人的背叛,他也不明白自己這種痛恨從何而來。想到背叛,邢星又想起了醉酒後做的那個夢,夢裡的自己正是因為一個女人,才落得個一無所有的下場。為了那個女人,他放棄了一切,可笑的是,他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他甚至不願意把事情歸結到這個女人身上。現在看來,還真是蠢的可以。
邢星自嘲的笑笑,這只是一個夢而已,然而,中午時聽到安玲心裡活動的詭異事件,讓他又把露出了一半的笑容給活生生嚥了回去。可能是幻覺吧,怎麼可能是真的呢,人是不可能有讀心術這種逆天能力的。一個人從他身側走過,邢星感覺到自己被碰了一下,很輕很快,被碰的地方正是他放錢包的地方。邢星立刻意識到自己被偷了,他轉過身,只看見一個背影,急匆匆的往橋下的小巷裡鑽。摸了摸身上,錢包果然不見了。
邢星罵了一聲,急匆匆的追過去。進了小巷,只見昏暗的路燈下,站著一個人影,明顯是等著他的到來。人影看到邢星進來,揚了揚手,那手中拿著的,正是邢星的錢包。“錢包還我。”邢星在離那人五六米遠的地方停下。那人把錢包扔向邢星,錢包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堪堪到了邢星可以接到的距